车内的三人一哄而散,只留下一个人在里边继续监控;
而在儿科大楼前边不远处,这时却是又有一个年轻人带着个翻耳的狗皮帽儿蹲在某个避风处,手里一份报纸已经翻了无数遍了,但一双眼睛却是并没有盯在报纸上,而是不时地看向那空荡的儿科大楼大门处,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一般。
这两方直线距离隔着数十米远,但是却谁也不知道谁的存在,但他们的目标却是一致,都在盯着江源。
而作为目标的江源,这时却是并不清楚这一切,并不知道这时已经有几方的人马都已经盯上了他。
“处长…目前目标依然还在原地,并没有离开,暂时似乎也没有!”
听着电话中的汇报,胡处长眉头微皱,沉声地道:“不管怎么样,盯死他,如果他愣是不出燕京的话,那么也想个办法,尽量把他活捉,然后进行审问;如果万一不行,那么就把他做掉,但一定要保证不能留下踪迹。”
“是…”那边很快地便挂断了电话。
听得那边传来的断线声,胡处长放下电话,看了看窗外的远山,还有那远山处的朵朵白云,轻轻地叹了口气,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当年一个漏网之鱼,会让他这般被动;
现在情况已经很清楚了,这个人跟最高层的关系越来越密切,就眼前这个情况,若是不把对方尽快清除掉的话,那么事情的走向就会越来越危险;一旦那件事引起最高层的注意,那么自己和将军就危险了。
相对于胡处长的叹气,那位年轻的女组长却是一脸的兴奋,她现在已经拿到了那个杨小宝父亲的资料了;不过,只有对方在许多年前进入军队服役的记录。但是后来去了哪里,却没有任何的记录可查。
对于这个,这位女组长是不惊反喜,因为她很清楚,这样突然消逝了的记录代表着什么。只有被抽调进入了某些特殊部队的兵员,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。
而根据江源的那些通话记录,与某些特殊部队的情况,相当的相似,华夏的特种部队之中。有不少都是像这样,以小队的形式,隐藏于境外;江源能够如此的妖孽变态,绝对也是从这里边出来的。
不过,这江源竟然跟日本的情报人员这般亲近熟悉。这保不准其中就有什么猫腻;这样一个人,而且应该跟高层有着紧密关系的人,若是真抓出什么问题来,那么这就是正儿八经的一条大鱼了。
“吴强军,你交代他们一定要派人盯死那个由纪子,千万不要放松知道吗?”一边拿着电话跟属下交代,这位女组长同志一边顺着走廊朝着另一头走去。她想要查到这个杨…到底去了哪个部队,那么就必须通过军方去查,她国/安这边的手还伸不到军方那边。
就算是要查军方那边的,也必须通过高层相关部门与军方去协调和沟通。但这个手续相当的麻烦,而且上头估计也不一定会因为这样的事情,去跟军方那边进行沟通和协调;如果能够自己解决,那自然是最好不过。
对于军方的关系。这位女组长明显是有的,看她着一脸自信的模样便知道。似乎对达到她的目的,似乎并不是特别的难。
走到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前,女组长轻轻地敲了敲门,还没等得里边回应,便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而此时办公室里的一张办公桌后,正坐着一个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军人,这位年轻军人一脸的俊朗,端坐在电脑前,箭头两杠一星的肩章十分的耀眼。
这听得敲门声,抬起头来,张口正待言语一声请进,只是这话还没出口,便见得门被猛地一下推了开来。
这有些愕然地年轻军人,愣愣地看清走进来的那女子,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可奈何的笑意,道:“何娟…你就不能有礼貌一点么?”
“哪里没礼貌?”何娟撅了撅嘴,娇哼了一声,道:“张民卫,我不是敲门了么…”
听得这话,这名叫做张民卫的年轻人,无奈地叹了口气,然后道:“好好…行了行了,姑奶奶,你有礼貌,有礼貌…总行了吧!”
“嘿嘿…”何娟随意地拉过椅子在张民卫办公桌前坐下,然后笑嘻嘻地看着张民卫道:“张主任,忙不忙啊?”
看着何娟那一脸笑嘻嘻的模样,张民卫又叹了口气,然后往身后的沙发椅背上靠了靠,道:“说吧…姑奶奶,有什么事情?”
“嘿…不愧是三局最年轻的主任,这察言观色的本事果然了得,我这还没说话,你就知道我找你有事情!”何娟呵呵地笑了道。
“……”听得何娟这话,张民卫一脸苦笑地道:“咱们从小一块长大的,您姑奶奶可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…既然这大驾光临我这小地,那自然是有事的!”
“行嘞…那我也就不客套了…”何娟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这会笑得更一条缝一般,看着张民卫道:“我想你帮我查一个人!”
“什么人?你国/安还查不到?”张民卫奇道。
“当然…他是你们军方的人!”说起正事,何娟这便严肃了起来。
“我们军方的人?”张民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