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打进松江,那前面的铺垫都没啥用。”
“发展期,经济最重要;争权期,兵马最重要。”于万青非常赞同地说道:“小禹,这年头要想不看别人脸色,手里还是得有人啊。听我一句,借着这次机会,最好能想办法把天成安保的身份给换了,你离军政这么近,应该不难的。”
秦禹愣了一下,缓缓点头:“我懂您意思了。”
“行,找你就想问问咱后面往哪儿走,没别的事儿了,你去忙吧。”于万青摆了摆手。
“妥,正好我也要进区一趟。”秦禹站起身:“叔,等谈判那边有信儿了,我再给你打电话,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办。”
“好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二人说完,秦禹转身就要往外走,于万青看着他的背影,沉吟半晌后叫道:“小禹啊!”
秦禹转身。
于万青慢吞吞地拿起茶杯,低头说了一句:“可可,年纪不小了,也该结婚了,但她也怪,家里人咋催她,她也不找对象。你们是朋友,抽空你劝劝她。”
秦禹眨了眨眼睛,立马点头:“哎,我知道了,呵呵!”
“嗯,你去吧。”
……
秦禹离开于万青的房间,刚长叹一声,就看见可可从自己房间内走出来。
“嘿,大兄弟!”秦禹尬笑着冲对方打了个招呼。
“谁是你兄弟。”可可用皮筋竖起一头秀发,话语简短地提醒道:“奉北来的调查组组长叫苏庸,我跟他接触过几次,这个人很危险。”
秦禹皱了皱眉头:“你看出什么了吗?”
“他很反常,我总怀疑他在我们这边下了药……。”可可黛眉轻皱地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