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,杭z市区某公寓内。
正在睡觉的康喜,迷迷糊糊的听见嘭的一声闷响,他瞪着眼珠子,扑棱一下坐起,伸手就奔着枕头下面摸去,但却没有找到手.枪。
“踏踏!”
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十几个壮汉破门而入,瞬间就冲到了卧房内。
“你们干什么?!”康喜猛然站起,后背本能靠向床头。
三个壮汉拎着枪上了床铺,一个掐着他的脖子,两个摁着他的胳膊,彻底将他控制。
人群散开,包文铎穿着风衣,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。
“包……包总……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康喜声音颤抖的问道。
“好好的人不当,你当鬼?我那么重用你,你他妈卖我?“包文铎阴着脸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我没有卖你,包总!”
“他妈的,你没给盛世万豪的人打电话,要泄露诺诺的情况吗?没有吗?”包文铎瞪着眼珠子吼道:“有没有?!”
康喜瞪着眼珠子,使劲儿摇头:“我没有!”
“康喜,你记住,这吃一家饭,就要忠一家人,当鬼的人没有好下场。”包文铎抬起胳膊,直接扣动了扳机。
“亢!”
枪响!
“啊!!!”
康喜发出惊惧的喊声,猛然从床上坐起,浑身全是汗水:“别杀我,艹你妈……别杀我!”
黑夜中,康喜连续喊了数声后,才扭头看向四周,发现屋内空无一人,刚才一切景象原来是南柯一梦。
他剧烈喘息着,双手擦着脸上的汗水,足足缓了两三分钟后,才本能伸手摸了枕头下面。当手掌碰触到冰凉的手.枪时,心里才稍微踏实一些。
打开床灯,康喜拿起烟盒点了一根,连续猛嘬几大口后,略显颤抖的双手才平复下来。
“呼……!”
坐在床上,长长的出了口气后,康喜麻木且习惯的从被窝里爬出来,走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。
这些年,康喜时不时的就会做这样的噩梦,只是最近他突然被启用后,这种噩梦才变得更加频繁。他感觉自己每天都像在走钢丝,并且越了解三鑫团队内的做事儿风格,心里就越不安,总觉得这样下去,他早晚要出事儿。
……
第二日,晚上五点多钟。
康喜在三鑫员工餐厅内吃过饭后,就去了会议室门口。
“老板在里面谈的怎么样了?”康喜笑着问了一句。
“鸿哥舅舅找了一帮上h的律师,好像在推演股份继承问题。”一个小伙坐在长椅上回应道:“估计今天又得搞到挺晚。”
“啊,”康喜点了点头:“律师刚进去啊?”
“对啊,咋了,你有事儿啊?”
“呵呵,我家里两个朋友来杭z了,都到了好几天了,一直打电话约我见个面,我也没空。”康喜低声说道:“今天会搞到很晚吗?”
“律师刚进去没多久,估计得弄到半夜吧。”小伙翘着二郎腿回应道:“你要有事儿就先走呗,回头他们要提前结束了,我替你送包总一趟就完了呗。”
“主要我怕包总让我跑腿办事儿。”
“他要有急事儿让你去办,我给你打电话呗。”小伙随口回了一句。
“那也行,那你帮我盯着点,包总要有急事儿找我,你立马给我打电话。”康喜嘱咐了一句。
“行,没事儿,呵呵!”
“妥,那我先溜了,电话联系。”康喜一笑,摆手冲着众人打了个招呼,转身就往楼梯外面走去。
……
二十分钟后。
楼下停车场内,康喜坐在车内,低头从腰带内扣出电话卡换到手机内,拨通了乔帅的号码。
“喂?”
“一个半小时后,你在杭z市郊的园林西路等我,那里有几个农家院,我到了会给你打电话。”康喜直言说道。
“好。”乔帅点头。
“行,那就这样。”康喜挂断手机,驾驶着汽车就向停车场外面赶去。
出口处,双全叼着烟,坐在副驾驶上说道:“跟上他,就这辆车。”
……
晚上,七点多钟。
乔帅站在路边,正低头吃着长沙臭豆腐。
“有烤驴宝贝吗?”李夜临背手冲着烧烤摊问道。
“撒四驴宝贝啊?”老板一脸懵b。
“就是驴g丸。”
“啊,”老板摇头:“没有。”
“羊鞭呢?”
“也没有,有腰子。”
“腰子不好吃,要长的那个,有吗?”李夜临又问。
“……没有。”
“艹,啥都没有你干什么烧烤?”李夜临挺扫兴的回了一句。
乔帅一听这话,顿时笑了:“哥,那你要非得吃宝贝的话,我有……要不你尝尝啊?我还可以给你撒点孜然。”
李夜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