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的宁婉没注意到傅霆嘴里的酸味,自顾自说道:“白大哥还说不要让我太紧张,他一定会帮我救回修禹。”
“……”
到了医院,宁婉下车后催促,“你还愣着干什么?怎么还不下车?”
傅霆恍惚,立即从车上下来,他怎么有种错觉,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态度太差劲了。等到修禹的病好了,他必须好好治治她。
……
一个星期后,儿童病房里响起阵阵欢笑声。
宁修禹和安青手里分别拿着抱枕,正在互相打闹着。不知道谁的羽毛枕破了,羽毛从天而降,洋洋洒洒落下时候十分美丽而梦幻。
宁修禹扬起一张帅气无边的小脸,在此时笑的像个正常的孩童。
“修禹你再打我试试!”安青举着羽毛枕正对着宁修禹,想笑又紧绷着,脸都憋红了。
宁修禹站在床上,气势如虹,“青青宝贝,是你先攻击的我。”
“我是你的青青宝贝,即便我先攻击你,你也不能还手。”
“青青宝贝,你这是什么理论?”宁修禹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。
安青暂时放弃进攻,摸着下巴沉思道:“嗯,我这是胡搅蛮缠理论。”
“不,你这是‘不要脸’理论。”宁婉提着一袋水果推门而入,忽然看到满天满地的羽毛,小脸立即拉了下来,“你们两个人是要闹哪般?想要把病房给拆了吗?”
一个高高大大,身穿浅灰色西装的男子走进来,也跟着说:“修禹,不能这么闹!”
“帅哥哥,不,帅爸爸!”宁修禹从床上跳下来,朝傅霆奔跑过去。
傅霆弯腰抱起了宁修禹,“儿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