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电话,心脏嘭嘭嘭的跳着。
过了一小会,付志松声音低沉的接通了电话:“喂,你好。”
“松哥,我是菲菲啊。”
“哦,怎么了?”付志松愣了一下,显然没想到对方会给自己打电话。
“啊,没事儿,就是灿辉回来了,跟我说你们的案子结束了,我给你打个电话问候一下,看你怎么样。”菲姐声音很好听的回应着。
“我挺好的。”付志松声音很是用力。
菲姐听对方的声有点不对,立马问道:“松哥,你干嘛呢,声音怎么怪怪的?”
“啊,我拉屎呢。”付志松顺嘴回应道:“……不好意思昂,大夫说我有点……有点干燥……我等一天了它才来,还正好赶上你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“……啊!”菲姐十分尴尬的回应道:“那你拉吧。”
“嗯,行,”付志松点头:“那我先挂了昂。”
“松哥!”菲姐叫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付志松问。
“干燥……抹点油。”菲姐原本想说的不是这个,但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,所以才脑子也不知道想什么的回了一句。
付志松一愣:“啊,知道了。”
电话挂断,菲姐脸颊涨红的跺脚嘀咕道:“这都说的什么啊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。
北部军区的士兵将跟随白富来的人全部抓住,塞上了军用汽车,同时拉着白富的尸体,就赶往了边j总部。
另外一边,距离密支那不远处的一座军营内,也有数台汽车反常的开出了部队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