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y大皇宫洗浴后门,东观接连给黄胖子打了四五个电话,对方都没有接,随即他就又给骆嘉俊回了一个。
“喂,联系上黄胖子了吗?”骆嘉俊直言问道。
“没有,”东观摇头应道:“他电话没人接。”
“艹,这个黄胖子到底给我搞什么?!”
“这样吧,我去他家看一看。”
“也好,你赶紧去吧,跟他家里人打听打听,看看到底沈y那边出啥事儿了。”骆嘉俊点头回了一句。
“好。”
话音落,二人就结束了通话。而远在浙j的骆嘉俊思考半晌后,就立马给廖昂打了个电话,因为黄胖子当初去沈y,就是他强烈推荐的。
……
沈y。
东观开着车,扭头冲着自己媳妇喝问道:“沈y这边到底出啥事儿了,老徐怎么好好的就让给打死了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啊。”姑娘摇了摇头。
“你特么是公司管理层,他们即使背后捅咕出了一些事儿,你也不可能一点风都没听到啊!”东观有些急的喝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
“我……我真不知道。”姑娘依旧坚称自己不了解内情。
“唉,艹他妈的,这个年是过不消停了。”东观十分心烦的骂了一句后,就继续开车往黄胖子的家里赶去。
……
十几分钟之前,鹤g私人矿场的工棚内,金泰宇双眼盯着有脚步声响起的门口,就微微抬起了右手攥着的枪。
“咣当!”
脚步声越来越近,房门被推开,五个彪形大汉,表情慌张的就冲了进来,其中一个人喊道:“谁他妈开枪,是不是老吴刚才进来了?!”
“人呢?”
“给灯全打开!”
“……!”
众人刚才是一块跟貂皮男子喝的酒,此刻已经都准备出矿回家了,是听到屋内枪声后,才突然返回来的,不过脑袋里完全没想到屋内有人造反。因为自打这个矿开了,就压根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儿,所以大家还以为是谁玩枪走了火。
领头男子招呼了一声后,他身后的一个同伴就准备伸手开灯。
“亢亢亢!”
就在这时,金泰宇左手搂着貂皮男子的脖子,冲着门口就连打了三枪,并且当场就击倒了三人。
“我艹你妈,谁啊?”
“出去!”
“……!”
众人一阵惊呼,推门就要冲出去,而这时金泰宇往前迈了一步,张嘴就喊道:“谁往外走,我开枪打死谁。”
话音落,众人愣住。
“妈的,你不是那个朝x人吗,你什么意思?!”门口处的领头青年,伸手就要奔着后腰摸去。
“没什么意思,不想在这儿干了,缺点路费。”金泰宇声音清冷的回了一句。
“你知道这是谁的矿吗,你敢在这儿扯犊子?”
“对我来说,老板,江湖大哥,当官的都他妈一样,真逼急眼了,我杀谁都是杀。”金泰宇满脸都是很难洗干净的污垢,看着就跟捡破烂的差不多,但表情一直很冷静,声音也异常稳健:“给我拿钱。”
门口众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咋办。
“嘭!”
金泰宇抬起右脚,直接踹在貂皮男子右腿的后膝盖上,后者当场单膝跪地,紧跟着金泰宇将枪口顶在他的后脑上,声音沙哑的说了一句:“……我要钱!”
貂皮男子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,酒也醒了一半,仔细斟酌半晌后,咬牙回应道:“我兜里有两万,你都拿走吧,但矿上的钱你不能动,要不然得出大事儿!”
“枪响了,就得有收获。杀人我都不怕,我还怕什么大事儿?”金泰宇低头喝道:“拿不拿?!”
貂皮男子沉吟半晌,抬头喊道:“给柜子打开!”
话音落,门口处的领头男子,咬牙回了一句:“你跟我来吧。”
五分钟之后,金泰宇挟持着貂皮男子,在矿场破旧的办公室内,拿了十五万现款和二十多发子弹后,冲出室内,直接骑上了院里的摩托车。
貂皮男子等人被放了之后,从屋内铁柜子里拿出了四五把猎枪,猫腰就追了出去。
“亢亢!”
金泰宇骑在摩托车上,距离破旧办公室门前大概有十米的距离,但抬手后几乎都没怎么瞄准,只连续扣动了两下扳机,那办公室门口棚顶上的两盏六十度大灯泡子就应声爆开,随即金泰宇张嘴骂了一句:“艹你妈的,我就正常下山,谁不怕死追过来试试。”
貂皮男子等人当场呆愣,金泰宇启动摩托车扬长而去。
腊月二十八,在东北已经年味十足,而金泰宇骑着摩托下了山,一路上听着烟花爆竹燃放,看着农村挨家挨户门前挂着的大红灯笼,突然眼睛干涩的嘀咕道:“我他妈该去哪儿啊?能去哪儿啊?”
硕大的国度,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连绵横卧,遍地彩灯高悬,夜空璀璨,可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