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人胆敢来我皇甫家喧闹?居然还敢打伤我皇甫家弟子,不想活了吗?”
一声怒吼声传来,正是皇甫雄图的怒喝声。
他正一路赶来,恰好看到皇甫家的护卫被人轰飞而出,倒在地上,这形同是在扇打皇甫家的脸面,而他身为皇甫世家的家主,更是颜面无存,难免要大发雷霆。
至于皇甫英海等一众长老,一个个更是脸色铁青,怒由心生。
“我道是谁这么大的气势排场呢,原来是皇甫家主啊。”
皇甫若澜迎向了皇甫雄图走近后那凌厉的目光,语气淡漠的说道。
皇甫雄图眼中的目光冷冷地盯着皇甫若澜,他厉声说道:“皇甫若澜,你还是皇甫家的弟子吗?带着外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冲入皇甫家,你当皇甫家是什么地方了?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够进来的吗?还打伤皇甫家的护卫,简直是无法无天,该以家法处置你才行!”
皇甫若澜冷笑了声,说道:“家法处置?敢问皇甫家主,我犯了什么家规,要以家法处置?我父亲又犯了什么家规,竟是被家主你等欺压软禁?今日,我回来就是要讨回一个公道!”
“就凭你?”皇甫雄图冷笑了声,他目光一转,看到了萧万军、天元子、西门剑明等人,他眼中目光微微一沉,说道,“天宗主,西门家主,别来无恙啊!”
“见过皇甫家主。”
天元子与西门剑明两人回礼说道。
“不知两位也前来我皇甫家是何意?”皇甫雄图问着。
“我等与青云兄也是结交好友。这一次应萧家主之约,一同前来找青云兄叙叙旧。此番前来,没有提前跟皇甫家主说一声,还望见谅。”西门剑明说道。
皇甫雄图闻言后眼中精芒闪动,皇甫青云已经被他们采用武力给镇压软禁,眼下天元子、西门剑明等人前来说找皇甫青云叙旧,这言下之意已经是很清楚,他们就是前来为皇甫青云声援的。
皇甫雄图沉吟了声,说道:“天宗主,西门家主,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。有些事情,还请两位好好考虑。今日,皇甫若澜身为皇甫家弟子,却是率人打伤我皇甫家的护卫,这已经触犯到我皇甫家的家规。所以,今日,我皇甫家得要处理点家务事,只怕是没时间招待两位。”
皇甫雄图说这话等于是在下逐客令了。
皇甫若澜柳眉一扬,冷声说道:“皇甫家主,你不要回避我的问题。我的父亲呢?你们将我父亲软禁在何处?谁给你权力这样做?老祖宗刚逝去不久,你们一个个跳梁小丑倒是纷纷跳出来了,当真以为我们这一脉好欺负吗?今日不给个公道,我定要把皇甫家闹个天翻地覆!”
“什么狗屁皇甫家主,那些不长眼的护卫就是老子一脚一个踢飞的。你能奈我何?识相点,将大姐大的父亲交出来,否则后果自负!”熊子瓮声瓮气的说道。
“哪来的狂妄之徒,如此嚣张跋扈,当诛!”皇甫雄图怒声而起。
“哼,这是前来我皇甫家耀武扬威来了吗?还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!”皇甫英海也开口。
萧万军沉吟了声,说道:“皇甫家主,听闻青云兄已经被你等控制软禁,却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?青云兄热情仗义,一直以来为皇甫家的发展而不辞劳苦。皇甫家主是出于什么原因要将青云兄给软禁起来?”
“萧万军是吧?我皇甫家的事情,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指点点了?”皇甫雄图眼中的目光凌厉而起。
萧万军冷哼了声,说道:“犹记得当初老祖宗在世的时候,已经点明了将皇甫若澜交代给我的儿子萧云龙,让云龙好好照顾,这跟定亲也没什么区别了。换言之,我与青云兄已经算是亲家。这怎么就与我无关了?倘若青云兄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萧家必然要追问到底,为青云兄讨回一个公道!”
“前来我皇甫世家中讨要公道?这还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!你算是什么东西?先将你这大放厥词的家伙给轰出去再说!”
这时,一声低沉而又冷漠的声音传来,紧接着,一股至强而又恐怖的天品宗师的威压气势席卷而至,笼罩全场!
这股至强的天品宗师威压气势太强大了,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座大山朝前碾压而下,压得人都要透不过起来。
首当其冲的萧万军更是感受到了那股威压的逼迫,以着他的实力,他竟是感到一股莫大的压迫力,那股威压宛如森森地狱,携带着无尽的杀机,冷血无情的直取而来。
一旁的天元子与西门剑明两人也是脸色一变,这股威压的确是太强了,以着他们的实力,竟是不由自主的心生一种无从抵挡的感觉。
声音刚落下,便是看到一个老者走了出来,头发花白,双眉染雪,目光却是锐利如刀,整个人身上的气息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剑,让人看一眼都有种隐隐生疼之意。
皇甫绝杀!
这一刻,皇甫绝杀终究是出面了。
“老东西,你又算是什么鸟蛋玩意?胆敢如此威胁我父亲,一把骨头了,莫非是想早死早超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