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宁婉终于死心了。
傅霆根本没有出来，或许说他根本没有乘坐过这次航班。
拿出手机，她给柳方正打电话，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怒火，“你不是说傅霆今天飞首尔吗？为什么他没有出来？”
“怎么会？我这个消息不会有错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，他在哪？他在哪？”说到最后，宁婉的声音越发高昂，更是带着哭腔。傅霆，你到底在哪？
那头的柳方正急了，“婉婉你别哭，我帮你问问。”
过了一会，柳方正的电话再次打来，“婉婉，很抱歉，傅霆的确是准备坐飞首尔的飞机，不过国内分公司那边有急事，所以他临时改了目的地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他回国了？”
“对，是回国了，不过是去了别的城市，如果你……”
宁婉坐在机场椅上，捂着脸低低哭泣起来。过往的乘客看到宁婉如此，纷纷侧目。
好一会，宁婉终于止住了哭声，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，她必须赶紧找到傅霆。
买上回国的飞机票以后，她立即给安青打电话，“傅霆回国了，帮我调查他的下落好不好？”
“这个当然没问题，不过你怎么知道他回国了？”
“柳方正说的。”
安青那边沉默了几秒钟，“柳方正的话靠谱吗？他不是告诉你傅霆在首尔吗？实际上……”
现在宁婉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，“帮我调查，说不定他真的回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