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仨杀气腾腾的径直走向那辆红色的马六轿车。
小轿车的半个车身骑在马路牙子上,驾驶座的车窗缓缓降下来,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抻出来脑袋装腔作势的呼喝:操,喝了呀?会不会开车啊,大半夜整得这么惊心动魄。。
我眨巴两下眼睛笑问:你是降九里的几号?
他的瞳孔陡然扩大,脑袋下意识的想往回缩,王鑫龙一个大跨步冲上去,左手一把薅住那小子的头发,右手拽开车门将他直接拽下车,抬起膝盖咣咣两下磕在那小子的脸蛋上,小伙顿时捂着脑袋蹲下身子。
苏伟康嘭的一下拽开后面车门,来回打量几眼冲我道:朗舅,车里就他一个人。
速战速决吧。我吐了口唾沫点头。
被苏伟康磕破鼻子的青年,一手捂脸,一手不停摆动:哥们,有啥事咱们好好说行不?求财还是别的,我车里有钱,都给你们,我保证不会报警。
铁子,我看出来了,你特么是个演员呀。王鑫龙一脚踹在他脸上,苏伟康欺身上去,攥着螺丝刀照他的大腿噗嗤噗嗤连扎两下,鲜红的血液瞬间浸透他的裤管,小伙发出哭爹喊娘一般的干嚎声。。
大龙,你按着他,我给他打晕!苏伟康骑在那小伙身上,抡圆拳头狠砸几下,扯开嗓门厉喝。
趁着他俩群殴那小子的时候,我拽开车门,半个身子探进车内,仔细翻找起来,从手扣里摸出来一部老款的诺基亚1100手机。
车外,苏伟康一拳接一拳的狂怼那个小伙,同时骂骂咧咧的咆哮:草泥马得,降九组织是吧,炸我们夜总会,欺负我家没人是吧,我让你狂
那小子脑壳也属实够硬,被苏伟康和王鑫龙联手暴打脑瓜子,愣是没有晕厥,仍旧高一声低一声的喊叫求饶。
我戳动几下手机,屏幕里显示有两条未接短信,但是上了锁,我倒腾半天也没解开锁,我赶忙抻出去脑袋喊叫:大外甥,等会儿再打他。
来,解开锁。我攥着手机蹲在那个满脸是血的青年对面,笑盈盈的吧唧嘴:别给我找借口,也不要耍花招,不然我肯定保证你痛苦。
我我不知道密码。小伙干涩的吞了口唾沫摇头。
我毫不犹豫的朝着王鑫龙喝叫:大龙,扎他!
大龙蹭的一下站直身子,掏出卡簧噗的一下捅进他的后腰,带着温度的红血,一瞬间滋在我的手臂上。
啊!小伙顿时发出一声惨嚎声。
我甩了甩手上的血渍,眯缝眼睛打量他冷笑:想起来怎么解锁没?
我小伙疼的嘴角直抽抽,最终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,很干脆的耷拉下脑袋,作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架势。
一看这家伙死鸭子嘴硬,我吐了口唾沫喝骂:大龙,继续扎他!
王鑫龙左手薅住他的衣领,右手攥着卡簧再次往前压了一步。
嘭
白老七叼着烟卷从车内走下来,斜楞眼睛看了看我们后,轻蔑的歪嘴道:不痛不痒的扎两下,能问出来个屁,你们俩小家伙给我按住他胳膊。
王鑫龙和苏伟康分别卡住小伙的两条胳膊,将他牢牢按在地上。
来,卡簧给我。白老七蹲在小伙跟前,朝着王鑫龙抻出胳膊。
接过卡簧以后,白老七用刀尖顶在小伙的大拇指指甲缝上,表情森然的出声:你就三秒钟思考的时间,三二一
啊!卧槽尼玛!小伙立时间像是痉挛一般剧烈挣扎起来,差点把苏伟康和王鑫龙给掀翻。
我这才注意到,那小子的指甲盖被刀尖给挑起,只剩下一点点肉筋连着,血呼啦擦,非常的可怖。
别紧张哈,刚刚我就是练手,下次保证把指甲给你挑下来。白老七嘴角上翘,露出一抹恶魔似得狰狞笑容。
说话的同时,他再次握住小伙的手掌,将卡簧的刀尖顶在他食指,慢悠悠的开口:食指不太疼,最疼的是尾指,你还可以挺几轮,这次我只给你两秒钟时间考虑,一
没等白老七念完数,那小伙已经崩溃的嚎啕大喊:我说,我他妈什么都说,别折磨我了行不!
面对白老七这种变态似得逼供,别说那小伙了,我觉得多正常的人都挺不了太长时间。
白老七表情平静的扭头看向我道:有什么事情赶紧问,一号车那边快要被对方给堵住了。
解开锁,顺便介绍一下自己,说点我不知道且感兴趣的,不然待会你还得遭罪。我把手机递给小伙。
小伙迅速开锁,随即边哆嗦边抹擦眼泪的出声:我是降九组织的八号,主要负责收集情报和跟踪,今晚上你走出夜总会后,一号给我的命令就是跟踪你。
那他呢?我点开两条未读短信,看了几眼后问他。
他在跟踪一号。小伙抽了抽鼻子回答:也可能是在干别的,他的行踪从来不会跟我们说。
一号上面还有个零号是么?我想了想后问他。
自称八号的青年利索的承认:对,但是零号没在山城,我不知道他在哪。
这次你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