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的那一刻,眼泪就止不住的滴落下去,我用力的捂住嘴,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。
我搂了搂她肩膀,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,只能抬头看了眼踩在树上的银月,希望待会儿他能给力帮帮我们。
因为是背对着我们,所以暂时也看不清那两个男人的脸,只看到他们穿着黑色夜行衣,头戴草帽。
这时候,其中一个男人快速的踹了徐父腿两脚,徐父双腿吃痛的直接跪倒在地。
徐子宣看到这幕,咬紧银牙就要冲出去,我赶紧按住她肩膀,小声安慰道:
“子宣别急,再忍忍……”
只听那男人对着圣器殿的正门开口说道:
“让你们家管事的出来,你们这些小泥鳅,我懒得废话!”
这男人说话像是用了灵力,明明声音不大,却清楚的传到我耳中。
圣器殿前的弟子们肯定不乐意,有个小领头模样的男子愤怒的指责道:
“放肆!私闯圣器殿已是死罪,还敢出言不逊,找死!”
那小领头舞动手中宝剑,剑法竟十分飘逸灵动,他猛然跃起,拖着白色的衣袍如仙人般冲向那戴着草帽的男子。
我本以为大战一触即发,结果却一触即止。
小领头都还未靠近草帽男子,就被什么暗器给瞬间刺穿了眉心,从半空中重重的摔砸在地面,宝剑都松手丢落,人躺地上已是死的通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