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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六点多钟,第一堂培训课程结束。
经过几个小时的“同桌共枕”,三十多号学员大部分都已经熟络,约饭的约饭,结伴的结伴,一个个脸上的笑容都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,我想这或许就是蜕变吧,至少经过第一堂课,我们这些人全都学会了如何施展敷衍的笑容。
我下意识的回头观望李倬禹和贺来,却发现贺来已经神色匆匆的离开,只剩下李倬禹正低头一板一眼的收拾的自己的教材。
高利松兴致满满的拉着两个刚结识的新伙伴冲我邀请:“找地方喝点去啊朗朗,邓总和郭总约咱们..”
我直接摆手拒绝:“不了,旗哥在酒店门口等我呢,晚上你先睡,我要是回来晚了,明天直接来听课。”
这次培训,对外宣称“全军事化管理”意思是所有人的吃喝拉撒全都在酒店里进行,然而实际上就是一句屁话,课程都还没结束,我就已经从窗户看到别的其他几位主讲老师被人接走了,想来应该是某位“学员”的悉心安排。
告别高利松,我闷着脑袋从李倬禹身边走过。
“想走抓紧时间,我和贺来可以替你打马虎眼..”
他正好拎着公文包站起来,声音很小的呢喃一句,说完擦着我的身体出门,速度快到令人瞠目,我甚至都怀疑刚刚是不是出了幻觉。
“想走?”盯着他的背影,我自言自语的呢喃。
李倬禹知道我想走,贺来也了解我的想法,尽管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察觉到的,但这一下子解开了我头所有的疑团,也就是说这俩玩意儿一直在吵吵把火的原因是在替我掩护。
只是他们知道我究竟要去干什么吗?
思索几秒后,我加快脚步离开。
酒店门外,离老远我就看到姚军旗双手环抱在胸前,依靠在一台“奔驰”轿车的前脸冲我微笑。
“旗哥。”我忙不迭上前,打了一声招呼。
“上车再说。”姚军旗努努嘴事宜。
几分钟后,他驱车载着我离开,一边拨动方向盘,一边低声道:“朱禄查出来李倬禹是怎么进的培训班,上京有个很有分量的大拿打的招呼,而那位大拿并不认识李倬禹,他是应z商银行某位高层的请求,最近几年私人银行和上京很多权贵的往来都非常密切。”
我表情严肃的询问:“我想知道z商银行的某位高层,具体是谁?”
“第一股东,方豪庭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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