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暂时别回来,我估摸着老邓想给咱们摆摆谱。”
钱龙瞬间急眼了,破马张飞的骂咧:“咋地呀,狗日的还没完是吧,行,我们马上回去,再给狗日的邓锦鸿上一课去。”
我横着眉头呵斥:“上个篮子,再上你们全部都得上线,给你打电话的目的就是告诉你们一声,这几天都给我稳着点,国内要是实在呆的没意思,你们可以去枯家窑找疯子和乐子,也可以上阿城找七哥和天龙,总之尽可能的深居简出,理解没?”
钱龙沉默几秒后回应:“行吧,但别让我知道你受啥委屈了,不然甭管是谁..”
“得得得,你们只要平安无恙,谁都给不了我任何委屈。”我咳嗽两声打断道:“先这样,没事给媚儿去个电话,问问我儿子啥情况,我昨晚上给小雅发信息,她到现在都没回我。”
钱龙笑着安慰我:“不用担心,他们目前搁新西兰的一家农场呢,那块信号不太好,但是安保问题嘎嘎硬,也不知道是小雅的大伯还是二叔,在那边都是跟当地有头有脸的人共事呢。”
我俩聊了差不多十几分钟天后,亲眼看到邓国强那台“奥迪a6”开走了,我才挂断电话,又晃晃悠悠的走了回去。
湖岸边,王莽、叶致远和康乃馨摆弄着渔具,王莽扭头朝我笑骂:“我寻思你丫去拉金山了,这么半天回不来。”
我搬起一张小马扎坐下,烦躁的出声:“贼膈应那种装逼货,我给他脸,他拿我脸当鞋垫子。”
叶致远抛给我一瓶矿泉水道:“不是我说你朗朗,有的时候场面的事儿你得过得去,虽说你俩肯定尿不到一个壶里,但你想在羊城发展,以后少不了面对他。”
“面对他能咋地,他是能给我开方便之门,还是能在什么地方照顾我,既然已经确定了双方立场,我需要再继续陪着他伪装吗。”我牛饮似的“咕咚咕咚”喝了两口水,随即捡起一块小石子冲着湖面边打水漂边冷笑:“而且我是故意的,我在他面前表现的越毛毛躁躁,他就越轻视我,这年头被人轻视不丢人,就怕让谁拿你当成心腹大患似的防着。”
可能是看我们这边的话题比较冷场,康乃馨很有眼力劲的朝我招手:“老板,我刚刚差点钓上一条鱼,你来玩一会儿吧。”
“好嘞,争取钓上一条大鲶鱼,晚上给你们加餐。”我笑盈盈的走过去,捧起鱼竿,然后一眼不眨的盯着鱼漂发起了呆。
时间过去足足能有十多分钟,鱼漂始终没动弹,我顿时间有点沉不住气了。
“小朗啊,我也不认为你刚刚的做法有任何错误,但方式上稍微有点欠妥,这钓鱼啊,其实和做人一样,讲究一个姿态。”坐在旁边的王莽觉察到我的不耐,嘴角上翘道:“昂首挺胸是生活该有的态度,但并不是生活的必备态度,鹰立如眠,虎行似病,正是它摄人噬人的手段处,故君子要聪明不露,才华不逞,才有肩鸿任钜的力量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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