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有派的摆摆手,朝着张小可举杯:“不好意思哈美女,刚才我正和两个米国的朋友在谈生意,有所怠慢,这杯我敬你。”
我撇撇嘴低喃,还尼玛米国,你咋不吹你月球上还有朋友呢。
“哇,孟哥好厉害呀,在米国都有生意。”张小可的眼中立时迸发出小星星,殷勤的起身端着酒杯跟孟胜乐轻碰一下。
孟胜乐貌似矜持的叹息:“讨生活而已,没办法啊,他们几个不长进,凡事都得我亲力亲为啊。”
“孟哥真辛苦。”张小可轻努嘴角,幽幽叹了口长气:“我爸爸也是这样的,为了家里能够越来越好,整日东奔西跑,奈何我和我哥都不懂事,除了挥霍就是在外面瞎玩。”
“嗡嗡..”
这时候,我手机震动起来,我掏出来看了一眼,是白老七的号码,马上朝哥几个使了个眼神后,走到旁边接起:“喂,七哥。”
白老七声音沉闷的说:“你发那张照片我对比过了,确实是唐缺的车,他今晚上就住在工地,我俩刚刚还聊了几句,还有个事儿跟你说,明早上工程正式动土,王莽的意思是让你盯一下。”
我想了想后道:“行,我现在就过去,关于家里的内鬼,我现在越琢磨脑袋越大,你岁数大,帮我一块分析分析。”
白老七当即破口大骂:“草拟爹得,你是真拿我当年轻小伙子使唤啊,这都快特么四点了,你能不能让老子歇歇..”
我舔着嘴角浅笑:“我这点小难题,最少值二百万。”
“歇不歇那都无所谓,你遇上难处了,我当哥的怎么也得帮帮忙,二百万打卡哈,别拿现金,怪扎眼得。”白老七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。
跟哥几个和张小可打了声招呼后,我让王鑫龙开车陪我直奔增城区。
车子走到一半,孟胜乐给我打来电话:“他朗爹,这小娘们八成真以为我是你大哥,要跟我单独喝会儿,老子咋拒绝啊?”
“你们这会儿搁哪呢?”我坏笑着问道。
孟胜乐压低声音道:“在她房间呢,她说要洗个澡,老子这会儿怎么突然有种被嫖的感觉呢?”
“别控制,该咋地咋地。”我打了个哈欠道:“可以含含糊糊的表现出你和王莽关系不一般的样子,但不要太刻意,那娘们是个人精,稍有不对劲,马上就能看出来,你表现的越朦胧,她越深信不疑。”
“月朦胧,鸟朦胧呗。”孟胜乐抽口气问:“关键我真把她睡了,会不会闹出啥幺蛾子啊?”
“不会,羊城这帮大咖都知道我和王莽关系好,但谁也不知道他为啥跟我关系好,其实我自己都不明白王莽为什么会对我另眼相看,中间突然蹦出来你这么个大哥,也算合情合理。”我笃定的念叨:“你该咋玩咋玩,这帮人想借着咱们钻进增城区,咱也可以先借着他们发展点有用的关系,互相坑呗,坑着哪个算哪个,不知道咋演,就跟阿生聊聊,他是这方面的行家。”
孟胜乐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哼唧:“得,以后元元是小鸭鸭,我特么是大鸭鸭,为了咱头狼家,我也算彻底贡献了自己这一裤兜子的精华。”
我忍不住臭骂:“你快滚你奶奶个哨子的吧,这么装逼,你不怕天打五雷轰啊,老子是本来是给自己准备的暖床客,便宜你狗日的了。”
张小可以及她背后的势力,绝逼拿我们这帮人当成没见过女人的盲流子了,使出这么一招低端的“美人计”,既然他们想演,那我索性配合着演。
人生一场戏,何处不画皮。
正说话时候,手机那边隐约传来张小可的娇喃声。
孟胜乐马上话锋一转,装的跟个人似的呵斥:“总共三五百万的小事儿,你自己摆弄不明白吗?老打什么电话打,挂了吧!”
盯着挂断的手机,我抓了抓后脑勺,心里泛起一抹醋意:“白瞎那么好的一台炮架子喽。”
另外一边的王鑫龙,瞬间加大脚下的油门,发动机的轰鸣声骤然“昂”的一下泛起。
我吓得慌忙握住把手咒骂:“诶卧槽,你慢点着爹,每回坐你的车,我特么都有一种想给自己烧纸的冲动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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