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会儿,我将保证书写完,因为没有印泥,我直接拿卡簧从指头上抹了条小口子,用鲜血按的手印。
而她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后,小心翼翼对叠起来,揣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。
感觉到屋里的气氛太过压抑,我抽了口气,礼貌的朝她道别:嫂子,没什么事情的话,我就先走了,凯哥的身后事,我们会负责到底,这两天您调养一下身体,人死不能复生,希望您多保重。
她突兀抬头,看向我莫名其妙的出声:王朗,你如果中途不夭折,不发生什么意外的话,将来一定可以成大事。
呃。。我愣了一下,摸了摸鼻梁干笑:那就借您吉言吧。
怀揣着沉甸甸的心情,我和孟胜乐离开医院,临走时候刻意交代余佳杰多照顾好秀娟,于情于理我们都该怎么做,陈凯是因为跟我们合作才会发生的意外,而作为遗孀的秀娟没有选择妥协,反而一如既往的坚持自己男人活着时候的心愿,但从这一点,这个女人就指的我们尊重。
回到公寓里,客厅和卧室全都熄着灯,估计江静雅和温婷已经睡了。
怕影响她们,我和孟胜乐面面相觑的坐在客厅互相对视。
孟胜乐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,递给我一瓶,沉着脸叹气:朗哥,你说这叫特么什么事啊,不就是一块地皮吗?至于让人全家死绝不?
我牛饮一口啤酒,抻着脖颈咒骂:天娱集团真特么该倒闭了。
唉。。喝酒。孟胜乐跟我碰了一下易拉罐,扬脖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口。
我俩就这么无声的一罐接一罐的喝着啤酒,既为了排解心底的烦躁,又可能是在逃避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现实,一直持续到了凌晨的四点多钟,最后全干懵圈了,直接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只感觉天色好像完全大亮的时候,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嗡嗡的响个不停。
我迷瞪的抓起来看了一眼,见到是余佳杰的号码,马上接了起来:喂,杰哥。。
秀娟嫂子走了。余佳杰带着浓重的哭腔:刚刚护士查房,她用玻璃碎片划拨了自己的咽喉,流血为亡,死亡时间应该在今天早上六点多钟,那时候我到食堂帮她买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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