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咳嗽两声打断,看向轩仔问:话说胖头鱼搁羊城还算是个腕呢?
轩仔喝的明显也不少,大着舌头解释:他一般般吧,以前跟大哥差不多,也是靠干拆迁废料起家的,后来跟了天娱集团,比我大哥厉害一丢丢,最厉害的还是天娱集团,郭家三兄弟,胖头鱼是郭江的头马。
这两天,我已经不下四五次听到胖头鱼和天娱集团的名号,颇有点我刚刚进军崇市时候,孙马克和长龙酒吧给我的那种感觉,好像整个羊城都有这个劳什子天娱集团的影子似的。
说话的空当,余佳杰端着一盘香喷喷的炒饭从厨房走了出来:蛋操饭来喽。。
快,尝尝吧,别让饭被操的太孤单。我没正经的招招手。
你们吃着,我就过去问问他。余佳杰脱掉身上的围裙,迈着王八步走到铁笼子旁边,先是用方言叽里呱啦的跟对方对了几句话,接着他猛然打开铁笼,一脚踹在那条大狼狗屁股上咒骂:大黄,咬他!
狼狗一下子暴走,吐着腥红的舌头就要把脑袋往笼子里拱,如果不是余佳杰掐着它脖颈,估计下一秒就能直接给中年人啃的满脸血肉模糊。
中年人完全崩溃,蜷缩起身子躲在最角落里,连哭带喊的拍打铁笼:我说,我想起来叶致远的号码啦。。
几分钟后,两个小兄弟将浑身散发着屎尿味恶臭的中年从笼子里提溜出来,他趴在我脚边,有气无力的哽咽:王总,我其实也没见过叶致远,他是通过。。
我不耐烦的往旁边挪了挪鞋子出声:杰哥,给他再关进笼子里吧。
中年一把搂住我的小腿肚子,哭爹喊娘的吱声:他号码是188xxx。。
我按照他念出来的号码,使一个小兄弟的手机直接拨了过去。
几秒钟后,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沉稳的男低音:你好,哪位?
这人的普通话说得异常标准,一点都不夹杂羊城这边的尾音,乍一听还有点某电台男主播的错觉。
我捧着手机,不卑不亢的出声:叶少您好,我叫王朗,相信您肯定对这个名字不会太陌生,我也不知道小弟究竟是因为什么冒犯了您这棵大树,会让您心生厌恶,不管怎么着吧,恶心到您了,我先给您道个歉。
对方听到我的话后,沉默了差不多七八秒钟后,嘿嘿一笑: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胆量跟我通话。
叶少说笑了,您再位高权重,也不过是个喝多了会吐,见着美女会笑的普通人,我没必要怕你什么。我咽了口唾沫道:跟您比起来,我可能确实连草根都算不上,可我也得呼吸空气,吃五谷杂粮不是?
对面的男人心情看似不错的出声:哈哈,有点意思,你继续往下说。
我咳嗽两声道:给您打这个电话,首先我是奔着求好示弱的心理去的,我和我的朋友们是从山城逃出来的,因为什么逃的,以您的能耐,稍加打听不难了解真相。
对方话语清冷的反问:你在威胁我吗?暗示我,你是个亡命徒,如果我再逼你,大家容易鱼死吗?
不存在威胁,只是实事求是的讲过往。我沉声道:我拿下莫妮卡会所的方式可能不一定磊落,但绝对符合你们叶家的规则,当然您如果认为叶家吃亏了,我愿意补偿,只希望您能高抬贵手,跟我一个吃饭睡觉的平台,感激不尽啦。
我说这句话,是来之前经过深思熟虑的。
人跟人的关系有时候简单又复杂,就好比喜欢一个人没什么道理,讨厌一个人也没什么绝对的原因,但我相信大部分人在面对死刑犯时候,通常只有一个心理,能躲的远点就躲的远点,当然也不排除个别心理扭曲的人不这么想。
我想跟这位叶家少主阐述的事实很简单,我现在就是个死刑犯,只想老实巴交的活着,希望他别把我逼进深渊,颇有点当初白老七勒索我时候的那种心态。
听完我的话,叶致远老气横生的吱声:呵呵,你很有意思。
我顺着他话往下接茬:那我就当是叶少同意啦,叶少的大恩大德,小弟没齿难忘,明天中午,我摆酒席给您三拜九叩,届时恭候叶少大驾光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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