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张星宇胖墩墩的大脸盘子,我狐疑的眨巴两下眼睛,久久没有吱声。
张星宇不自然的摸了摸鼻梁干笑:你瞅啥?我脸上有饭粒是咋地?
知道还特么问。我没好气的撇撇嘴,从他嘴角抠下来一粒撵着的米饭。
我递胳膊的同时,他吓得刺棱一下站了起来,接着尴尬的缩了缩脖颈憨笑:我还以为你又要收拾我呢。
我好端端揍你干啥。我斜楞眼睛轻笑:不对,你狗日的有鬼,说!是不是又偷摸背着我干啥坏事了?
他张嘴嘎嘣嘎嘣将棒棒糖咬嘴,随即噗一口吐掉糖棍,两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讪笑:别瞎说,我现在从良了,不会动不动就背着你乱搞。
我伸了个懒腰吧唧嘴:这话说的真鸡八暧昧,不知道还以为咱俩是两口子呢,行了,老子知道你的意思,不就是想拿钱嘛,多少来着?五十万是吧?
张星宇掐着腰直接蹦了起来:你还能不能比现在更不要点脸?从二百万给我划拉到一百万,我就不说啥了,咋特么睡一宿你又给我降一半?一百万,一毛不能少,我真有急用。
这货最近也不知道偷吃了什么饲料,体格子完全是横向涨,记得刚认识他时候,顶多算个小胖砸,虽然打扮的很屌丝,但肉嘟嘟的还带着一点可爱,现在不同了,不光品味还和过去一样的lyi,身材更是直接飙成了狗熊,说话喘气的时候,胸脯上的赘肉都跟着一块颤抖,极具喜感。
我好笑的问他:你多久回来?
快则一礼拜,慢的话得半月,尽可能在年前把事办好。他想了想后回答,可能觉得又不太准确,他皱了皱鼻子补充:也有可能过年得在外地,主要看我啥时候能把目标整上炕。
啥事呀?我忍不住好奇的问。
张星宇耷拉着眼帘,只当是没听见我问话一般,继续低头喃喃:反正你记住我的话,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在地铁项目上投资一毛钱,更不要去接触什么所谓的工程老板,鸡毛用没有不说,还容易被骗,你就一心一意的帮着大侠先把物流公司弄起来,跟韩飞做好对接就yik。
我捻动手指,很是疑惑的打量他:铁子,你跟我唠嗑有点不务实昂,我问东你说西,到底有啥事瞒着我。
他的肥脸瞬时一红,窘迫的磕巴道:我从了个对象,女孩让我过去跟她见个面,你也知道我的情况,单纯靠美貌肯定是没法打动对方,所以我不寻思给自己包装的有气质一点嘛,行了别墨迹了,等事情办成以后,我请你喝酒中不?
我继续问:搞对象就搞对象呗,那你为啥还管我借张超?
张星宇很是埋怨的歪嘴:大哥,你自己算的过来咱们现在得罪多少人不?我一个人冒冒失失往出跑,你信不信过两天新闻上就得报道某青年不慎卧轨,意外身亡?
我审视的上下打量张星宇几眼,他的话听起来毫无破绽,但不知道为啥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,可仔细琢磨又找不出来任何漏洞,最终我摆摆手道:成吧,我给波姐去个电话,你管他提钱吧。
哎哟喂,谢谢我英明神武的大朗哥,那我找波姐去了啊,订的车票马上就要发车喽。张星宇一激灵蹦起来,朝我拱了拱手后,径直一溜小跑冲出卧室门。
我无语的骂咧一句:操,好歹把门给我关上啊。
不管咋说,张星宇如果真能搞上对象,我也替他高兴,自打跟他的前女友拜拜以后,这家伙的心理一天比一天阴暗,看天下的女人好像都是大猪蹄子,连跟王鑫龙他们一块去洗浴中心,顶多也就是个捏捏脚,整的我都开始怀疑,这货现在的取向是不是出问题了。
等小胖子离开以后,我又拨通卢波波的号码。
自打他从老家回来以后,就又重新抓起了家里的所有财政,大家花的每一分钱都得找他报账,而且还必须出具详细的明细,起初我感觉这么干挺没人情味的,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用事实告诉我,人这玩意儿真得在约束下生存。
电话刚一接通,卢波波就跟吃了枪药似的嘟囔:干啥呀,有事快点说,我忙着呢!
咋地,这是昨晚上没吃着肉,多巴胺失衡了?我乐呵呵的调侃。
他烦躁的回应:吃个鸡毛,帅帅病的坐都坐不起来,我刚陪她上医院打完点滴,这会儿准备回她家去,今天我估计也盯不了夜总会,你让中特多负责吧。
你狗日的现在真是玩物丧志昂。我笑骂一句:行了不跟你闹了,待会小胖子找你预支一百个,你先批给他,从他的分红里往出扣。
大哥,你当我是印钞机呢?哪有钱给他啊。卢波波立马不乐意了。
跟我鬼扯呢是吧,昨晚上刚从李倬禹那敲诈了一千万,这还不到八个小时,你别跟我说已经造完了。我一听他这话,立马坐直了身子:钱呢,钱都哪去了?
你自己算呗,买王者三爷给咱的那家建筑公司花了多少钱?之前借了驼子段磊和帅帅也不少,眼瞅年底了,咱是不是得给人清清账,缅d姜林前几天就打电话催过,借六百个急用,瑞丽王嘉顺那头你让倒腾什么公司也财政危机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