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过我,抓紧时间拿下孙马克,说明孙马克之前肯定有表露过要拿我们家里人说事的想法,只不过被杨晨给遏制住了,现在杨晨出事,这个狗渣十有八九会按耐不住。
苏伟康干咳两声,结结巴巴的劝阻我:郎舅我觉得觉得你做这事真心有点多余,咱都跟杨晨闹成这样了,就算你做的再多再好,他家里人如果有一天知道他是因为你这样的,照样会对你恨之入骨。
我搓了搓面颊解释:不管他错与对,他是我发小,这是不争的事实,我做这些并没有想过让谁感激,我相信你舅在的话,他绝对也同意我的做法。
刘祥飞不耐烦的瞅了苏伟康一眼:让你干啥就干啥,话咋那么多腻。
苏伟康不服气的嘟囔:我跟你我舅说话,有你鸡毛事儿。
又给我俩晒脸是不?信不信我把你右边的后槽牙也打掉。刘祥飞抖落一下手臂,嘴角上扬轻笑。
打掉就打队长说的对,我不犟嘴了。苏伟康挥舞两下拳头,最终老老实实的耷拉下脑袋嘀咕:唉官大一级压死人。
瞅着我这对活宝兄弟有一搭没一搭的斗嘴,我好奇的拿胳膊捅咕一下苏伟康问:大外甥,他啥官呀?
队长呗。苏伟康赌气似得哼唧:枯家窑现在总共有二十五个人,分成两个小队,林哥出任大队长兼团长,星辰哥是政委,黑哥和兵哥是团练教头,他是队长,我是副队长,最恶心的是,我们的条例里规定,坚决服从上级安排,上级打骂不得还手,不得表现出任何不满,真特么操蛋。
刘祥飞皱了皱鼻子冷笑:说的好像你还手能打过来我似得。
苏伟康气鼓鼓的骂街:我丢你个香蕉and芭拉!
合着就你官最小呗?我忍俊不禁的问:你们这是通过啥方式评出来的级别?
石头剪刀布,胜者为王。苏伟康耷拉着脑袋,幽幽叹气:我那天上完厕所没洗手,实力受影响了。
划个拳,还尼玛实力。我无奈的笑骂一句:你们这级别定的是真特娘的随合理。
本来我想说真随便的,仔细一琢磨,好像又挺到位的,正儿八经任命,都不一定能弄的这么恰到好处。
快到夜总会的时候,刘祥飞低声:大哥,林哥让我转告你,不用再往枯家窑打钱了,我们现在有能力赚取费用,除了每个月开支以外,还可以上缴给城防军的闽铁当保护费。
我迷惑的问:枯家窑建好了吗?你们是靠啥来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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