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只土狼,当时我俩都受伤了,不然肯定结拜当兄弟。
哦。。福桂姐拖着长音道:天道?你是说带伤闯进三层那小子吧,死刑犯,长得浓眉大眼,挺讨喜的,不太爱说话,
对对对,就是他。我赶忙狂点两下脑袋:他现在咋样了?
福桂姐干巴利落脆的摇摇脑袋:不知道。
我不相信的问:你跟我师父不是都一个组织的蛮,怎么会不知道呢?姐,我就单纯问问,绝对不会透漏出去。
老娘真不知道。福桂姐皱着眉头道:除了你师父这种犯了错的组织成员可以带通讯工具进入炼狱,那帮实练生生死全安天命,到固定时间,会有人去接应,受伤的带回去救护,死了的那就变成肥料了,三层的生活期是半年,得到过年时候差不多才能到期。
我怔了好一阵后开问:姐,你们这么草菅人命,不怕被人告么?
福桂姐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瞄了我一眼道:谁会告啊?你以为谁都能走进炼狱吗?能进去的,要么是罪大恶极的,要么就是身体素质极其强悍的,只要能从里面走出来,不光死刑豁免,还有可能挂上第九处招牌。
这。。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。
福桂姐耸了耸肩膀道:你没死过,不懂重生的难能可贵。
或许吧。我唏嘘的叹了口气:姐,前面路口左拐,往前直走。。
半个小时后,我们来到白老七租住的小房,我大马金刀的抬手啪啪狂拍两下防盗门,福桂姐站在我身后,呼吸变得极其匀称。
听到屋里传来趿拉鞋的声音,我深呼吸一口气朝着福桂姐挤出一抹笑容。
咣当。。
紧跟着防盗门打开,白老七探出来半个身子,阴嗖嗖的朝我龇牙笑:小王朗,你不是跟我老死不相往来吗?
七哥,你看这是谁?我往后欠了欠身子,指向旁边的福桂姐。
白老七条件反射的望向福桂姐,我猛然跳起来,照着白老七的大脑袋抬手就是一巴掌拍了下去:卧草泥哥得,让你觉得老子傻!让你特么给老子上课!
白老七吃痛的闷声一声,随手想要关上门,福桂姐一胳膊将我扒拉到旁边,用自己的左脚支在门槛上,强迫白老七没办法关上房门,接着脑袋往前使劲一倾,嘭的磕在白老七的鼻梁上。
白老七身体踉跄的往后倒退两步,福桂姐顺势推开门,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,我也狐假虎威的跟了进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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