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诩成为顶级人物的云珍如何能接受?
“打!打!”
周围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,门外虽有丰乐楼的管事想来劝架,也被人拦了下来。
七八个年轻浪荡子做帮闲,狞笑着上前,贾蔷给李暄使了个眼色,李暄暗骂了声后,却也使狠,迎着一个强壮些的过去,一步蹿前,用鼻子怼上了那人的拳头……
鼻血瞬间呲了出来,李暄也不堵不捂,任由鼻血往下流,很快衣襟沾湿了大片。
他又用手抹了把脸,头发上眉毛上都染红了……
贾蔷心里暗叹一声,这厮的确是个孝顺的,随即怒吼一声:“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你们这是想造反!”
说罢,上前朝一个拎起凳子朝李暄砸去的锦衣男一拳轰去。
这锦衣男耳边还簪着一朵花,不知作的甚么妖。
贾蔷力道何等重?
即便避开了要害,一拳打在肩胛处,也听到“咔嚓”碎声,锦衣男惨嚎一声摔落在地。
“好球攮的!还敢行凶害人!快打发人叫长安县衙来人!”
“叫刑部来人!”
“去叫巡捕五营的人来!”
“去叫兵马司来!”
“去叫立威营来!”
李暄一抹一脸血,厉声道:“尽管去叫!当爷是吓大的?一群杂碎就会吹牛皮,叫不来你们就是爷脚底板下的粪蛆!”
好家伙!
这下连看热闹瞎起哄的人也得罪了,本是虚张声势吓唬外省土鳖,这下为了体面,也不得不真的叫人了。
“一起并肩子上!不能叫外省忘八欺咱京城爷们儿没种!”
二十来人或抄凳子或抄花瓶,人潮汹涌的冲向三人。
贾蔷一手将李暄拉到后面,随手抄起身边一个椅子,他双手用力呼喝一声:“哈!”
实木交椅生生被他扯裂,劈下两个椅子腿,迎着见此已经愣住的一群人冲了进去。
随着一片鬼哭狼嚎声响起,李暄咧着一张血嘴也冲了进去,举起一把椅子,一下就将云珍砸倒,连砸三下,云珍嘴里已经开始吐血后,李二郎被贾蔷打的都快变形了,嘶吼道:“你们敢打国舅爷?!必要诛你们满门!”
三人同时住了手,似受到了惊吓。
李暄倒吸一口凉气,道:“哪个是国舅爷?”
周围人以为他怕了,指着他椅子下面那个道:“就是你砸的那个!”
李暄道:“果真要诛爷满门?”
众人纷纷叫嚣:“诛你九族!”
李暄咬牙笑道:“好!不诛你们都是忘八养的!”
说罢,又狠狠一椅子砸下。
就这时,丰乐楼管事引着一众长安县衙役进来,淡淡道:“闹事行凶的就在里面。”
七八个魁梧衙役进来,当头一个看到李二郎倒在血泊里朝他招手后,登时大怒道:“哪个忘八肏的敢在丰乐楼闹事?”
贾蔷见之同李暄道:“日宣兄,你老子的官儿好像比县令大些?”
李暄冷笑一声,使狠道:“长安县令算个球!”
贾蔷哈哈一笑,道:“那还等甚么?”
说罢,挥舞起两个椅子腿,将进来的七八个魁梧衙役,几下打倒在地,凶威滔天。
满屋子倒在地上的人,都有些惊惧了,这厮看着清秀绝伦,又诗才无双,怎还是一个杀坯?
未几,丰乐楼管事又领了一拨人进来,道:“刑部孙郎中带人前来拿凶徒!”
贾蔷问李日宣道:“你爹比刑部郎中还要大些?”
李日宣道:“刑部郎中不过五品官,算个鸟毛!”
贾蔷哈哈笑道:“好嘞!”
说罢,连当头文官在内,一人赏了一椅子腿,悉数撂倒。
丰乐楼下,五城兵马司副指挥胡夏刚过来,还未进楼,就被人拦下。
胡夏看到商卓唬了一跳,道:“商大哥,你怎么在这?”
商卓面色阴沉道:“哪个搬你来的?”
商卓道:“我小舅子派人报信,说……”
他是个机灵的,一看商卓在这,态度又这般,脸色登时难看起来,骂道:“商大哥,你可别告诉我,那个忘八肏的惹上了国公爷?”
商卓同情的看了胡夏一眼,道:“回去查查他的根脚,果断些送去戍边罢。”
胡夏闻言愈发心惊胆战,强笑道:“我岳家就这么一个……”
商卓摇了摇头,道:“言尽于此,你好自为之。在这等着,一会儿该你上的时候再上。”
胡夏闻言,脸色难看的吓人,将他小舅子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,最后带人躲在一边。
五城兵马司的人刚闪,步军统领衙门的人又来,之后,竟然连立威营的人也来了……
在七八个持戈之士的围困下,贾蔷三人似乎终于怕了:“你们连军队的人都调的动?果真是国舅爷?没听说过有这样年轻的国舅爷啊……”
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