崽子也是来自于地球。
没有自己，他们同样能够破开。
想到这里，郑乾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他的手掌一挥，直接将一直被自己禁锢的九茹公主放了出来。
“说吧，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郑乾的开场白十分简短，声音冰冷之中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。
九茹公主落地，眼中一阵迷糊。
她被郑乾禁锢的这段时间内，几乎一直都是出于昏迷的状态。
现在被郑乾放出来，她才稍稍的清醒了一些。
但也是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算是捋清楚了现在的情况。
“我？”
九茹公主苦笑一声道，“我不过是一个计划的失败品，为了废物利用罢了！”
这一点，郑乾已经知道了。
那冥昆尊者原本是想利用九茹公主装扮黄凝。
但是，他们对于黄凝的了解太少了，就算是真的能够做到样貌一模一样，但是只要郑乾和对方待三秒，郑乾就能够发现破绽。
所以，为了不浪费这个计划。
他们才会编造出九茹公主是黄凝的妹妹这般的谎言来迷惑郑乾的。
“我是问你原本的身份！”
郑乾沉声道。
“原本？”
九茹公主喃喃自语，“原本，我只是一名影子，没有身份！”
郑乾没有继续问话。
他直接上前一步，一把扣住那九茹公主的手腕。
郑乾的神识涌动起来，顺着九茹公主的手腕冲入对方的身体之内。
下一刻，郑乾便是愣住了。
的确，他看到的九茹公主的识海之内，一片空白。
这不是被删除之后的空白。
就算是被抹除的再干净，也绝对会留下蛛丝马迹。
但是这个空白，是那种纯天然的空白，就像是从一开始，就是什么都不存在一般。
郑乾眉头一皱，神识退出了九茹公主的神识空间。
就当郑乾刚准备开口，突然，他看到九茹公主的眸子深处，有着一丝黑色的气息盘旋，很是隐晦。
但仍旧没有办法骗过郑乾的大道金瞳。
那一刻，郑乾陡然全身一震。
“我知道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