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味道一直往鼻子里钻,还有浓浓的血腥味儿,路二夫人吓得不行,有些六神无主的看着坐在那里的两个人。
她不认识乔建齐,但她认真知州大人,“知州大人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,还请大人明鉴。”
知州大人没说话,乔建齐却招了招手,跟着乔建齐进来的两个黑衣男人上前,乔建齐小声在他们耳边吩咐了两句,这两人立刻去找了一个衙役,然后往里牢房走去。
气氛突然安静下来,烛火在摇曳,显得有些阴森,路二夫人早就已经腿软了,“大人,我真的他是被冤枉的呀,还请大人明鉴呐。”
知州大人干脆都不去看她,这种人能落在国师手上,也是她倒霉,竟然敢想着害别人。
乔建齐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,一时间只有路二夫人越来越低的求饶声,过了好一会儿,从牢房深处传出来一个女人的痛呼声。
路二夫人对这个声音熟悉的很,吓得整个人一个哆嗦,心中更是后悔无比,这会儿她还极力的想要保持冷静。
想要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她脑子乱呀,现在想到的都是妞妞的身份,再看看坐在自己前面的两个人,突然有些想明白了,该不会是……这两人知道对方的身份?
不能呀,辰王妃徒弟来的时候就很低调,当地官府是怎么知道的?
她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,只感觉头痛的头。
正当她越想越后怕时,知府大人进来,身后跟着一个衙役,衙役手上端着的正是珍珠粉做好的成品,托盘一边还放着一个瓶子,正是之前在路家搜出来的那个毒药。
乔建齐伸手,动作非常优雅的将碗端过来,然后将毒药一点点倒进去,甚至还特别好心的将碗里的东西搅了搅。
这一切路二夫人看得清楚,看到这样,她对乔建齐有了莫名的恐慌感,只见乔建齐做完这一切后,对一边的衙役道:“行了,将东西端去喂给路二夫人喝了,要一口一口喝,一滴都不能剩。”
“你是谁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,毒不是我下的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路二夫人这样喊着,但没一个人回答她的问题,她便有些着急的,看向一边两个装哑巴的大人,“两位大人也要看着我被他人灌毒不成?我若死了你们要如何向路家交代?”
“这事儿好办。”乔建齐突然看向知府大人,“让人写一份认罪书,内容就这样写,路二夫人本意是想害路家大少爷,谁料路家大少爷带回来的女人太厉害,路二夫人就想除之后快。”
“给齐姑娘做衣裳是假,但想要她的命是真的。”
路二夫人惊恐的看着乔建齐,张了张嘴,最终问出声来,“你是谁?”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,一丝不差。
乔建齐看着路二夫人唇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,“我是你今天想要毒死的那个齐姑娘的男人。”
“你胡说,齐姑娘明明是思恒的女人。”
“这其中缘由你就不必知道了,但有件事情你应该清楚,她是我乔建齐的女人,她还是南顺乔玉灵的徒弟,对这样的人你都敢下毒手,你当真以为她当时就没有看出来东西有毒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路二夫人突然结巴了,齐姑娘看出来有毒,为何在喝,齐姑娘看出来有毒,喝过之后不还是死了?难道有人嫌弃自己的命太长?
她有各种疑问。
乔建齐对一边的衙役摆摆手,衙役立刻端着东西过来,两个人固定着路二夫人的头,然后一点点将碗里的东西全都灌进了路二夫人嘴里。
路二夫人想要吐,可是她现在一点也不自由,完全没有办法,她惊恐的看着乔建齐,“你……啊。”
她只说了一个字,只见乔建齐突然从一边拿起一把小刀,直接割了路二夫人的舌头,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。
路二夫人就算死也不甘心,她什么都不知道,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?到底是谁呀?
乔建齐看出路二夫人的疑惑,对着身后两个大人说:“二位大人,我还有些事情想要与路二夫人单独说说,不知可否行个方便。”
“自是可以。”知州大人立刻带着知府大人就走了,连同衙役一起退了出去,这一方天地间,就只有没了舌头的路二夫人与乔建齐。
乔建齐慢条斯理的看着路二夫人,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在你死前,我好心便解一下你心中疑惑吧。”
“我呢,是东奇国的国师,乔玉灵的亲弟弟,你今天要下毒害死的女人,即是我二姐的徒弟,也是我心爱的女人,以后要娶进乔家门的。”
路二夫人惊恐的看着乔建齐,之前被灌了毒药,她还有些不甘心,被割了舌头她只有疼,可是听到乔建齐对他身份的介绍之后,她便不疼了,身上只有一种麻木,她知道自己完了。
可是这样的一个人,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女人借给路思恒,如是那个女人不跟着路思恒回来,她又怎么可能想着让对方去死。
让自己落得这般地步。
“你肯定很好奇,路思恒就是个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