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,“你说得对,魏卓之、韩其初、章同、崔远……这些人是朝廷日后的栋梁,现在要多历练。我以前在家中写了几本手札,明日让崔远拿去,日后悉心研读就是。古水县离汴河城只有百里,日后若有疑案,叫他奏问宫中便可。”
一开始,御封贤号之事她觉得有些早,天下大贤之士不少,崔远六人年纪尚轻,论学问还当不得贤士之号。但步惜欢的顾虑也有道理,如今天下皆知他亲寒门,朝廷举官的旧制仍在,为君者若不依律令治国,臣民又如何奉公守法?在朝廷改革入仕制度的法令颁布之前,他安插亲信之人入仕而不经旧制选拔是行不得的,所幸崔远六人奉密旨到江南举事,有功在身,因此封赏有名。贤士之号只是借虚名行封赏之实,也是安江南寒门学子之心,有崔远六人在先,才可激励余者随行。
朝政之事,她想如步惜欢这般思虑周全还需些年头儿,她能帮他的唯有刑案一事,民间少一桩冤案,世道就清明一分,天下就好治理些。
这一国之母要怎么当,她也该思量一番了。
暮青起身走到门口,见这一场大雨来得急去得也急,才说了一会儿话的工夫,雨势已歇。屋外的墙角里种着一片老竹,入目苍翠,俨若青墙。
步惜欢跟来门口,见暮青望竹沉思似有心事,便问道:“岳父大人栽的?”
暮青嗯了一声,“我七岁那年,爹栽下的。那时他衙门里日渐有了名气,邻县有疑难的案子都来相请,他在衙门里的日子比以前好过了许多,邻里之间却越发疏远。我爹怕尸臭味儿熏着街坊,便在墙外和院子四周种了些散竹,想着遮一遮味儿,可最终左邻右舍还是搬走了。我整日摆弄尸骨,自幼没有玩伴,街坊四邻搬走后,爹见我越发寡言,自责了好些日子。”
步惜欢听后沉默了好一阵子,看见墙外的炊烟后才笑了笑,“那你一定没去街坊家里用过饭。”
“嗯?”
“正好,为夫也不识此中滋味,不如你我今儿晌午去那家打一顿秋风如何?”问罢,步惜欢不等暮青答话,牵着她的手就出了屋,两人径直出了院子,没个几步就到了正烧火做饭的邻居门前。
门关着,步惜欢上前敲了敲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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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今:听说可以告御状,我要告御状!
陛下:有何冤情,卿且奏来。
某今:上一章臣说“本卷最后一章”,没说“本书最后一章”,好多小伙伴没看仔细,以为就此完结了,四处呸臣烂尾,臣好冤啊!
青青:你与读者之间的交流本该用白话,咬文嚼字致人误会,喊什么冤!
某今:我……
陛下:爱卿这不是更了卷三了?此卷一出,误会自解,何需喊冤?
某今:我说……
陛下:爱卿还有何事要奏?
某今:我说,你们俩这案子审得有点坑啊!以为我真是来喊冤的?我是来告诉你们俩的,这是最后一卷了,写一章少一章,且腻歪且珍惜吧,哼哼哼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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