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而起,却不知报恩,反倒无法无天,干起这等丧心病狂狗胆包天的混帐事来。你想怎么死?”
丁皓惊怒道:“我漕帮怎敢做下如此罪孽?”
贾蔷厉声喝道:“你儿子敢派人入我庄园行刺王侯内眷,你这当老子的,还有甚么不敢做的?”
丁皓哑然,心惊动魄的看向丁超。
丁超骇然欲绝,急道:“宁侯,先前不是都解释一百回了,我只是派人去探探底,要不然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贾蔷随手抄起茶盅砸了过去。
“啪”的一声,茶盅砸在丁超肩头,居然撞了个粉碎,丁超闷哼一声,感觉肩骨断裂,心中惊骇贾蔷的气力,却不敢在此时发作。
“凭你一个江湖帮派头目之子,也敢探本侯的底?你算老几!!”
贾蔷声音凛冽冷酷,让前厅内气氛压抑之极。
正这时,跟在丁皓后面一起进来的四位大汉之一,忽然站出来抱拳道:“在下漕运总督衙门,总督督标营校尉杜伦,见过宁侯!”
啧!
贾蔷刚才用漕运总督下辖的漕司大军来吓唬丁皓,结果人家身边就有漕运总督亲自安排的人来护驾……
贾蔷似笑非笑道:“今日景陵之事,原来连漕运总督衙门都牵扯其中。本侯道是谁给漕帮的胆子……”
杜伦闻言面色大变,忙道:“宁侯,卑职今日……”
“你还知道卑职两个字?你一个校尉见本侯不见礼,倒是跟在一个帮派头子跟前当狗腿子,你信不信,本侯现在就斩你狗头,送去给元杰要个交代!!”
今时已不同往日,若是太上皇尚在,作为太上皇心腹大臣的漕运总督元杰,贾蔷还真不一定惹得起。
毕竟相比于一方总督,他区区一个所谓的“太上皇良臣”,实在上不得台面。
在真正明眼人眼里,这不过是一个笑话罢。
但眼下,太上皇驾崩,隆安帝成为大义上唯一的至尊,林如海眼见要入军机,就是贾蔷自己,也帮开国一脉争下了一座丰台大营!
在地方上,他比不起漕运总督元杰。
可在京里,又岂会忌惮?
区区一个总督督标营的校尉,也想与他平起平坐对话?
元杰派出此人时,怕是没想到,太上皇会忽然驾崩罢?
“还不跪下!”
李婧一步上前,厉声斥道!
杜伦面色涨红,却不敢再拿大,规矩跪倒在地,偏过头去,道:“宁侯误会,卑职岂敢对宁侯不敬?只是,卑职奉总督命,与漕帮丁帮主一道前来,替丁帮主讨个人情。”
贾蔷冷笑一声道:“可有元总督之书信?”
丁皓等人心中一沉,果不其然,就听杜伦支支吾吾道:“未有,不过……”
贾蔷“哈”的一声冷笑,道:“元大总督,好大的体面!也好,这不是现成的证人吗?仅凭一个漕帮,又怎有刺杀户部尚书的胆量?”
杜伦面色大变,却听贾蔷淡淡道:“拿下。”
铁牛上前,蒲扇大小的抓向杜伦,杜伦身边的三个漕帮高手就要动手,却被丁皓厉声呵斥道:“都不许动手。”
铁牛将杜伦抓住,随手一甩,就摔出了前厅,趴在地上动弹不得。
自有兵马司丁勇上前,将其押走。
贾蔷淡淡道:“其他三人,也一并带走。”
那三人倒是明悟,看到丁超使眼色过来,也不用铁牛去甩,一个个走出前厅,让兵丁押下去了。
等堂上只余丁家父子后,贾蔷就着新上的茶盏,轻轻啜饮了口,道:“景陵刺杀案,很快就会有结果。若是漕帮牵扯其中,那自然没甚么好说的。该抄家的抄家,该夷族的夷族……但其实本侯觉得,漕帮目前来说,应该还不至于膨胀到这个地步罢?”
丁皓惨笑一声,道:“此事于漕帮,乃从天而降之祸也。”
贾蔷看了看,这老头儿容貌清癯,的确像是个读书人……
他摆摆手,对丁超道:“扶你父亲起来罢。”
丁超闻言,没有感到一丝放松,他深深看了贾蔷一眼,心里对此权贵的忌惮乃至恐惧,又加深了许多。
等丁皓重新坐正后,老人开门见山道:“不知宁侯,到底想要甚么?”
贾蔷笑了笑,没有直言,而是语重心长道:“丁老帮主,莫要以为我今日是在故意使下马威之计在唬你。当年你趋奉义项郡王,而他又夺嫡失败后,就该想到今日才是……”
“轰!”
这是,打响在丁皓心头的第三个惊雷!
……
ps:说一下,本来因为疫情原因,今年是不准备回疆办婚礼的,所以前面一直嚣张,和诸公公们浪啊浪。没想到,国家太给力,疫情结束了,回家居然不用隔离了。今天起接到了轮番电话轰炸,这个月底不得不回去,十月二号大婚。天可怜见,我老婆肚子都显怀了……
总之,从今天起,要攒稿了,无论如何也不能断更。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