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趿着棉鞋出了房间一趟,回来接着又用蜡封上,力求不给里面的气息一点点儿跑出来的机会。
结束之后,关有寿更是一手握着手电筒,一手抱着土疙瘩就往外走。生怕迟了那么一会儿,他媳妇又得该主意。
关平安见状赶紧跟上。
关有寿掀开外屋地门帘正要出门,不料想他闺女拽了拽他衣角就蹲下小身板,他赶紧停下脚步。
外屋地门口有一块青石板的踏脚石,此刻被关平安双手掀起,在手电筒的照射下,下面多了一个四周泥巴糊平的凹巢。
“啥时整的?”
“有些日子了,本来想给我娘藏钱的。她老把盒子藏到炕梢儿,不安全。”
关有寿看了看门斗空间,哑然失笑。
“爹,搁这里头,绝对没人想得到。”
“咱家是不是被你挖了好多坑?”
“没,挖多了不说会影响咱们家风水,我还怕屋子塌了。”
“小人精。”关有寿举着手电筒照了一圈,把手上的土疙瘩放入里面,“这样不行,明天爹再整一整。”
“是呢,我老怕水进去。幸好盖了门斗,有两回我凤姨差点在门口替小明河把尿,可吓坏我了。”
关有寿忍笑忍得双肩直抖。
“小香炉就隔外头能行不?”
“短时间没啥,等散了香味还得藏起来。”
“很值钱?”
“明朝的古玩。”
“爹你咋认识的啊?”
“小时候见过。”
时光如水,终会淘走所有往事,却总有些东西还是铭刻于心,不是不去回忆,而是不敢去追忆。
某些事某些人就如先生,自己只能藏在心底深处,不是不想,而是不敢去想,更不敢与人诉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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