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本本分分地只是借宿,没有做超出接吻以外的事。
眼下是两人第一次同行坐火车,还有两人独处的小小空间,自然想亲密片刻,然而,总有不识好歹的人打扰这片刻温存。
隔壁传来杭呈礼的声音,“这里隔音不是很好,你俩千万别在车厢那啥那啥,虽然有帘子,但是好多人喜欢走来走去……”
保镖低声劝了句,“少爷,你少说两句,待会你要是被打了,我不帮忙的。”
杭呈礼诧异地拔高声音,“卧槽了,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?”
“记得啊。”
“我要是被打了,你凭什么不帮忙?”杭呈礼不可置信地问。
“你这是自找的,我帮什么忙?”保镖咕哝着说。
杭呈礼:“……”
他气急败坏地瞪着保镖,心说,我他妈花钱请的到底是个啥?
“这里面几个人也就那个韩东延和莫思东看着不好对付,边上这个你也打不过?”杭呈礼压低的声音在问保镖。
保镖回:“你问边上哪个?”
“废话,唐玄啊,傻逼!唐玄你不认识?”杭呈礼简直懊恼得要抓头发了,他相当怀疑自己当初脑子是进了屎,不然怎么找了个二货来当保镖。
“他我不确定,但另一个我确定我打不过。”保镖说。
“另一个?”杭呈礼懵逼地问,“隔壁不就两个人吗?哪来另一个?”
“那个女人。”保镖轻声说。
杭呈礼震惊了,“你他妈连个女人都打不过?”
“她是岐市石老大的女儿。”保镖低声说,“据说,她单手力道很大,可以直接捏碎人的喉骨。”
杭呈礼怔怔地往回走了几步,脱了鞋子,语无伦次地问,“被子叠好了吗?我要睡了。”
保镖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