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倒不是宁虞闵花不起银子,实在是他一醉,就忘了这一茬,酒馆里的人压根不敢拦住他的路,要求付钱。
更别提跑去宁王府追债了。
偏生宁虞闵每次都点最贵的酒,掌柜怎么可能自掏腰包,把这钱补上。
他上前去迎,违心的笑:“世子您来了,我说呢,怎会一早醒来听见喜鹊啼叫,原来是提前报喜的。”
他的马屁拍的顺溜,可宁虞闵却是黑着脸:“你们这最贵的酒先上个两坛。”
掌柜一哽,他面露难色,以最委婉的口气道。
“这两坛下来得不少银子呢。”
宁虞闵把腰间的黄金弯刀重重的搁置方桌上,死亡凝视:“怎么,你是觉得本世子喝不起?”
这哪敢啊,您不是喝不起,您是一喝就忘记付账啊。
掌柜吓得一抖。却依旧坚持:“上回世子喝的秋露白还不曾结算银子呢。”
宁虞闵眼睛瞪的更大,他不相信喝了酒后,自己会占小小酒馆的便宜。
忘记付账,绝无可能。
他冷冷一笑,踢飞一条凳子:“好啊,这是黑店,坑人都坑到本世子头上了。”
看来,都想去牢里蹲着。
掌柜:你自己喝醉酒什么德行,你心里没点逼数吗?
宁虞闵心里的那股子气愈烧愈旺:“本世子喝酒的地儿可不止你这一家,你说我忘记付银子,那先前那几家怎没像你这般来寻我?”
要不是图它近,小小酒馆,宁虞闵可不放在眼里。
掌柜欲哭无泪:因为!他们不敢啊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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