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压得很低：“姜释地位超然，说是现在姜家世俗界的第一人都不为过。他要是死在你手里，姜家必然震动。到时候姜擎天出关之后，必然会找你报仇。”
“来就来呗。”
宁小凡一脸无所谓：“我就不信这个军界战神姜擎天就是这种输不起的草包。说好了世家比武，生死勿论，上台之前都是签生死状的，死了赖谁？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，跟我做了对手。”
“而且，换句话说，如果身份调转，他姜释就能饶了我么？”
这句话，让秦不三和王睿零后续的话，都堵在了嗓子眼里。最后，只化作了一阵长长的叹息……
“安啦。”
宁小凡拍了拍二人的肩膀：“你兄弟我命硬，能搞死我的人还没出来呢。反正姜家我杀的长老也不止一个了，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。姜擎天算个蛋？我还是那句话，他出来了，我一样照杀不误！”
望着宁小凡桀骜的模样，王睿零跟秦不三对视一眼，同时摇了摇头。
知道这事，是劝不了了。
得了，反正也做好撕破脸的准备了，那就干呗！
甭管他是谁，盘他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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