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光搬运就累死人。”广远也是直摇头。
“再打不中,就把你们都砍了!”
程霖恶狠狠的威逼福建兵,他以为是这帮福建兵故意打不中。
福建兵们个个吓得脸发白,却谁也不敢说什么,只聚一起又比划起来。不一会,又是三发,两颗同样落空,一颗却“砰”的一声砸在了城垛上,把砖墙砸得稀巴烂。
这颗砸在城垛上的炮弹虽然没有给城上的人造成任何伤亡,但却极大的打击了他们的士气。那些被匆匆拉上城的青壮更是吓得站也不是,蹲也不是,在城头上乱跑。
离被砸中城垛较近处的青壮只觉得城池摇摇欲坠,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倒塌。
“轰”的一声,又是一颗铁球落下。一面女墙被炸出了一个缺口,一个捕快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下,就倒在地上,血肉模糊,细细看去,赫然发现,那名捕快的下肢不知到了何处,肠子滚落出来,被碎石压着,情景格外的可怖。
黄县丞躲在城垛后面,腿肚子终是哆嗦起来。
死人,永远是可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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