囊上,活了下来,只是傅阳垫底,已经被砸晕过去。
“盾兵,挡箭!”程哥儿大喊着。
铛铛铛!
城楼上,利箭已经杀来,击打在铁盾上,护住顾锦安跟傅阳。
可铁盾有些少,拿铁盾的死士被利箭射中,许多人的手臂上都插了几支箭,瞧着很是骇人。
“别管我们,快去看看大公子!”奉鲁两家的死士道。
“多谢诸位!”程哥儿赶忙冲向顾锦安,抽刀割断顾锦安身上的绳索……带着皮肉与鲜血的绳索被抽出,看得程哥儿红了眼眶,赶忙拿出药粉,倒在他的伤口上:“快拿白布,把大哥的手腕绑住,不然怕是会断。”
顾锦安的手腕伤得很重,伤口已经见骨。
可顾锦安不顾剧痛,冲程哥儿道:“傅阳怀里,信,烧掉,快点~”
景泰帝的信不能见人,必须马上烧掉。
程哥儿忙道:“好,大哥莫要着急。”
是赶忙去搜查傅阳的怀里,很快就摸出几封信来。
奉鲁两家的死士把火折子递上,程哥儿他们躲在铁盾阵里,听着利箭射下来的铛铛铛声,烧着那些信。
城楼上,宁霁看见了烟雾,知道信被烧了,气得大怒,啪一声,转身扇了芮双一巴掌:“都是你让朕换毒药,如今没毒死他们,还让他们逃出升天,烧掉了景泰帝的信,那可是实证,烧了就没了!”
“父亲息怒。”芮双匍匐跪下,不断磕头认错,可已经准备抽刀,思量着,是不是该送好父亲归西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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