垫肚子。”
“是。”徐氏急忙把话茬咽了回去,看王守哲的态度,好似不像是要抓着不放的意思,只是心中依旧有些忐忑不安。
不多片刻,家族厨娘来了,在拜见过王守哲后,她正准备在院里的小厨房生火时,却被王守哲制止:“不用忙活太多,就把新鲜食材切一下,灵牦牛肉和赤鳞鳝切薄片摆盘,越薄越好。另外,用上等木炭生个火盆,另准备一个干净铜盆和清水,以及一些盐。”
厨娘虽然莫名其妙,但是家主的命令她岂敢违背,自是依言去操持起来。
“哲儿你弄什么东西?”公孙蕙奇怪道,“这大热天你生什么火盆?”
“大娘你一会儿就知道了。”王守哲笑道,“这是我在古籍上看到的一种料理方式,别开生面,非常美味。”
“你呀,越来越摸不透你了,别糟蹋珍贵灵食就行。”公孙蕙压制住了好奇心,拉着徐氏的手嘘寒问暖了起来。她非常惊讶王守哲处理王宗卫之事的手段,至少他不是凭着族长之威,用蛮横的手段强压。
不过以她对徐氏的了解,应该不会随便罢手的。因此公孙蕙更是好奇,儿子将如何处理接下来的事情。
又过得会儿,王守信在王贵的带领下匆匆赶来,他一进屋子,便是脸色一寒怒意生起,对徐氏斥声道:“你这无知妇道人家,你怎么敢,怎么敢来找守哲……”
王守信今年已经四十三岁了,长着一副国字脸,留着胡须,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模样。
岂料,徐氏压根就不吃他那一套,被王守哲与公孙蕙压下去的脾气一下子爆了起来:“王守信!你说得那是什么屁话。宗卫都那样了,我能不来求你兄弟放他一马吗?宗卫是我的儿子,我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你打死?或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前途被那个赔……被王珞彤抢走?”
换作平常,估计她那个赔钱货已经脱口而出了。但是当着王守哲和公孙蕙的面,这句话她是万万不敢说出,情急之下咽了回去。
“你你你……守哲是族长,何况那小畜生该打,该罚。”王守信涨红着脸怒声道,“要不是你护着他……我早就……”
不过他这一套,显然是镇压不住徐氏的。
“大嫂,大哥。”王守哲避免他们越吵越凶,当即挥手阻止道,“都是一家人,吵吵闹闹像什么话?都先坐下用膳,边吃慢慢说。”
“是,叔叔。”徐氏立即乖巧地收起悍妇气势,老老实实地坐下后,温柔道,“我听叔叔的,都是一家人,不吵,咱们讲道理。”
“嘶!”
一旁的王守信倒吸了一口冷气,心头惊疑不定,四弟是施展了什么术法吗?他活了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徐氏如此乖巧听话,瞬间压制住暴脾气,还讲起道理来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