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物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准则,他既然要感谢,就不会因为他的推辞而终止。
“呋…我得谢谢你,赛伯先生,如果不是你,恐怕我就要面对更糟糕的情况了。”
阿尔弗雷德担忧的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,他舒缓了一下双臂,对赛伯说,“我这老胳膊老腿的,也不知道能不能在窄岛里救回他,他总是这样…任性,偏执,而且这一次回来之后,他又有了新的特质,更让我头疼的特质。”
“看样子他似乎想成为一名黑暗里的执法者,或者说,义务警察之类的,当然,你可以叫我赛伯。”
赛伯试探性的问到,但阿尔弗雷德却摇了摇头,
“好吧,赛伯,不过自从7年前,齐利,那个杀害了老爷和夫人的罪犯最终被判处无罪的时候,少爷就对法律彻底绝望了,他不会成为执法者,他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蛮干,想把整个哥谭的罪恶背负在他身上,用自己偏执的想法去审判罪恶,我不在乎他是不是会变成一个杀人狂,但现在看来,他选择了一条最难走的路。”
“是啊,我见过他是怎么对付那些恶棍的。”
赛伯耸了耸肩,张口吐出了一口烟圈,“他的动作凶狠,很有调理,就像是严格训练过的战士,但他偏偏抛弃了这优势,恪守着他自己定下的古怪规则,他不愿意杀人,但坦白说…这样很蠢。”
“那些坏蛋可不会因为他手下留情就感谢他,他这是在给自己惹麻烦。”
阿尔弗雷德并没有因为赛伯的嘲讽而生气,他只是皱了皱眉头,
“他不愿意说出他最后一年的行踪,我到处调查也发现不了他的过去,坦白说,这让我很担忧,赛伯,你能理解这种担忧吗?”
“呵呵,一个组织把一个自我流放的大少爷训练成了杀人机器,他们的目的是什么?又为什么要放布鲁斯回来?是因为他肩负着某种使命,还是因为他和那组织分道扬镳?”
赛伯将手里的烟头在窗户上掐灭,他咧开嘴笑了笑,
“以我的经验来看,你的少爷以为过去结束了,但这往往意味着更麻烦的事情的开始,你最好和你那傲娇的少爷谈一谈,没准他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,但他却不愿意告诉你…他以为自己可以搞定,但以我目前收集到的信息来看,他搞不定…这是真正的大麻烦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阿尔弗雷德皱起了眉头,“详细说一说吧。”
赛伯看了他一眼,抿了抿嘴,“阿福,你我都知道,你没有必要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说这么多,所以在我说出我的消息之前,你能说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吗?”
阿福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,赛伯等了几秒钟都不见阿福搭话,他撇了撇嘴,
“所以我最讨厌和你们这样的老狐狸打交道,那实话说吧,我要那套盔甲…别这么看着我好嘛!我不是在占你们便宜,风暴要来了,我也逃不了,我得想办法增强我的实力,那套盔甲不错,而且你打听情报,难道不需要花钱吗?”
听到赛伯这有些无赖的话,阿福哈哈一笑,
“不不不,赛伯先生,你救了少爷的命,这可比一套盔甲贵多了,我得意思是,你的体型和少爷不一样,那套盔甲不适合你,如果你需要,可以拜托卢修斯帮你制作一件,但是…”
阿福的目光变得严肃起来,这时候的他,才有了那种经历过生死的老兵该有的气场,让赛伯都下意识的向后仰了仰头。
“但是你得考虑清楚了,赛伯先生,韦恩家族的友谊在哥谭是很珍贵的东西,以你过去几天做的那些事情来看,你是个危险而且喜欢待在黑暗里的人,如果少爷一意孤行的话,你们迟早会成为对手。”
赛伯的眼睛重新眯了起来,他敲了敲窗户,漫不经心的回答说,
“放心吧,阿福,真到那个时候,我会放你少爷一马的,而且最少在这一次的事情结束之前,我不会疯到同时得罪两个我惹不起的存在。”
阿福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,他甚至开了个玩笑,
“哦,你怎么认为是你放他一马,而不是他还你一命呢?对于现在的少爷来说,他的破坏力可比你强多了,不是吗?”
赛伯也哈哈笑了起来,在笑完之后,他的表情变得凝滞,他非常认真的说,
“但他不会杀人…而我杀人的时候,毫不犹豫。”
阿尔弗雷德笑容消失了,但片刻之后,他摇了摇头,
“哎,算了,你们的事情,你们自己处理吧,别忘记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就好,现在说说你都知道什么?”
赛伯也很配合的跳过了刚才的那个话题,他的手指在窗户上跳动着,看样子在组织语言,片刻后,他开口说,
“呃,可能是我的错觉,但在我救下他之后,我总感觉,布鲁斯似乎并不是第一次有这种体验,实际上,我本人也在今天早些时候接受过恐惧毒气的伤害,但…”
赛伯说到这里,停顿了一下,
“总之,我能感觉到,布鲁斯在用一种特殊的方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