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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德华:“跟我说说,你父母的事。”
宋瓷冷笑。
找虐是吧?
宋瓷便说:“我父母在一起生活的非常幸福,每晚都要来一次,我总能听到我母亲哭着呻吟着喊我父亲的名字。求他爱她,求他更卖力一些。”
看到爱德华的眼神瞬间阴翳下来,宋瓷心情感到畅快。
她又说:“不仅如此,他们每天早上上班前都会吻别,每天晚上下班后都会一起做饭。”
“我父亲生日的时候,母亲曾把自己装在礼盒中,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我的父亲。”
...
“闭嘴!”
爱德华突然将西餐刀丢向宋瓷,那刀直直地插在宋瓷面前的木桌上。
宋瓷眼皮一跳,老实了,闭嘴了。
赛西里奥玩味地看着这一幕,朝宋瓷递去一个意外的眼神。
这才是宋瓷的真面目吗?
口齿伶俐,说话诛心。
爱德华顺了顺呼吸,站了起来。临走前,他突然对赛西里奥说:“今晚,把她送来我房间。”
赛西里奥表情微变。
他身后,韩湛也骤然沉了脸色。
倒是宋瓷还一脸平静的坐在那里吃海鲜,一副根本没有听到爱德华命令的样子。
不知道是有肆无恐,还是视死如归。
吃了晚饭,赛西里奥将宋瓷带到了爱德华的楼下。
这一次,赛西里奥没有急着离开。他侧身望着宋瓷,盯着她瓷白昳丽的容颜,指责她:“你不该那样刺激他的。”
宋瓷:“他很痛苦,不是吗?”
“是。”赛西里奥拧眉,又道:“但他痛苦了,就该轮到你受尽折磨了。”
宋瓷盯着面前紧闭的门,突然一把抓住赛西里奥的手臂。
赛西里奥看着她,没做声。
宋瓷问他:“他会睡了我吗?”
爱德华从来不是个在乎伦理道德的人,他会不会碰宋瓷,赛西里奥还真不敢保证。
宋瓷突然说:“我有点怕。”
赛西里奥转了转眸子,没做声。
“进来!”
爱德华不耐烦的声音,从房间里传出来。
宋瓷深深地看了眼赛西里奥,这才压抑着恐惧的心,拧开房门,不安地走了进去。
赛西里奥盯着宋瓷的腰,从那层薄薄的衣料,赛西里奥看到了她裤子里面藏着一把匕首。
赛西里奥听到了脚步声。
他回头,便看到韩湛走了上来。
赛西里奥挑眉,无声地看了眼韩湛。
韩湛瞥了他一眼,便像一尊守门神一样,静静的站在房门口。韩湛的手放在腰间枪支上,做好了随时踹门进去救人的准备。
赛西里奥想了想,也没走,就站在那里,陪韩湛一起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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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,爱德华赤着上身,躺在床上。
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置,对宋瓷说:“过来。”
宋瓷没过去。
她问:“爱德华,你有奸尸的兴趣吗?”
爱德华蹙眉,有些嫌弃,“什么鬼?”
见爱德华没有那种变态的习惯,宋瓷这才拿出腰后的匕首,抵在自己的脖子上。
爱德华有些意外地看着她,笑着问:“以死相逼?宋瓷,你觉得我会心软?”
宋瓷:“不,我只是觉得,被你欺辱,真恶心。”
她将匕首往脖子里面刺进去,没有丝毫犹豫。
爱德华看到几滴血珠从宋瓷那瓷白的肌肤中钻了出来。
他意识到宋瓷是来真的。
宋瓷冷静的说道:“我怕死,但不代表我不敢死。爱德华,你如果坚持要碰我,那我只能以死相逼了。”
爱德华瞧着这幅刚烈模样的宋瓷,眼里竟然有了一些笑意。
“你当我是什么?”
爱德华冷笑了起来,“霍夫那小畜生碰过的女人,我不屑碰。”
宋瓷扬眉。
所以她还得感谢霍夫那个小畜生?
爱德华突然伸出手指,指向他床头柜上的小提琴,说:“过来,给我拉琴。”
宋瓷:“...”
所以他是要她来拉琴的?
宋瓷这才收起匕首,慢吞吞走过去,拿起那把琴。
她问爱德华:“想听什么?”
爱德华:“随便。”
于是宋瓷便乱拉奏了一曲听不懂的曲子,跟锯木头似的。
爱德华慢悠悠地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枪,放在手里把玩。宋瓷看到了那把枪,顿时老实下来,乖乖地拉奏了一段助眠的曲子。
爱德华突然感慨道:“你的母亲,跟你一样,也这么有趣。”
宋瓷继续拉琴,不搭理他。
爱德华却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,他声音温柔地说道:“我第一次看到她,是在法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