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在韩湛怀里睡了过去,韩湛自己也跟着睡着了。
韩珺与宴清修坐在一起,正在转魔方。宋瓷看韩珺转了会儿魔方,一抬头便瞧见了宋翡他们。
“他们来了!”
宋瓷讲话的声音吵醒了韩湛。
韩湛搂紧怀里的韩淼,一抬头便看到了宋翡他们一行人。他盯着那群人,发觉少了个人,就问宋瓷:“程砚墨这次没来?”
宋瓷白了韩湛一眼,她打了个比方:“如果我们离婚,你会去参加我跟新欢的婚礼吗?”
这个比喻顿时让韩湛黑了脸,“乌鸦嘴。”
宋瓷赶紧打了打自己的嘴巴,才说:“他人没来,但是礼物送到了。”
宋翡他们很快就到了咖啡厅,宋翡站在门外冲宋瓷招手,“走了宋瓷。”
“来了!”
兄弟姐妹携带家眷齐聚一堂,赛西里奥的庄园里,从没有这样热闹过。他瞧着这些弟弟妹妹,心情也跟着变得愉快起来。
客厅的角落里,韩湛正在跟阿让清算当年他将宋瓷丢到海里跟船拖行的旧账。
阿让自知理亏,心里明白只是简单的道歉根本无法平息韩湛的怒火,也无法补偿他当年对宋瓷造成的伤害。
“霍夫,你跟我来。”阿让拉着韩湛的手走出客厅,去到泳池旁。
阿让松开韩湛的手,他直接脱了衣服,一头跳进了庄园的泳池里。阿让从水里钻了出来,一甩金发,露出那张可爱的脸蛋。
他甚至漂浮在池水中,对韩湛说:“当年我把宋瓷丢进海里拖了半个小时。我也自愿在池水下面泡半个小时,就当是给她赔罪。”
韩湛冷哼,“你想得美!”
韩让跳水的动静引起了屋内其他人的注意,大家一起追了出来。
见阿让泡在水里,而韩湛却站在池边,大家都感到莫名其妙。“做什么?”赛西里奥皱眉看着这两个弟弟。
韩湛言简意赅地解释了实情,他说:“当年阿让将宋瓷从美国偷运到意大利的时候,明知道宋瓷惧怕深海,他还故意将宋瓷丢进海里,让她随船拖行了半个小时,差点就没了一条命。”
闻言,赛西里奥颇为不悦地瞪了韩让一眼,怒骂道:“你哥混球!”
南烟烟听说了这件事,感到匪夷所思,看阿让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阿让被南烟烟的目光伤到了,他不敢看南烟烟,直接对赛西里奥说:“我知道当年我很混蛋,做的事也很糊涂。所以我现在愿意赔罪,我自愿在水里泡半个小时。”
韩湛却说:“那不够。”他问赛西里奥:“家里有绳子吗?”
赛西里奥猜到韩湛要做什么,他二话不说,回屋就去找了一根绳子过来。
韩湛用绳子捆住阿让的手腕,他将绳子另一头系在一颗树上,让阿让保持着身体漂浮在水里,脑袋却露在水面上的姿势。
韩湛让佣人将抽水机搬了出来,他举着那抽水机的软管,告诉韩让:
“阿让,将你嫂子丢在海里拖行,这不是小恶作剧,你差点害死了她。她一直瞒着我这件事,我不知道也就罢了,知道了,我肯定得给你嫂子一个交代。阿让,这旧账今天不清算干净,咱们兄弟心里也有个疙瘩。”
韩湛的表情时很严肃的,他不是在开玩笑,而是动真格了。宋瓷为了他们兄弟关系和睦,默默的忍受了太多委屈,韩湛自然得给宋瓷一个说法。
阿让心中其实也对当年他对宋瓷做的那些混账事感到愧疚,只是碍着脸面,他一直没有跟宋瓷正式道过歉。
如今韩湛追究起这件事来,阿让反倒松了口气。他说:“行,来吧。”
宋瓷觉得韩湛这法子太过分了些,她下意识要朝韩湛走过去,想要阻止韩湛。
但南烟烟却伸手拦住了她。“嫂子,算了吧,阿让犯了错,就让他赔罪。二哥说得对,这事若不翻篇,咱们也没办法心平气和的继续做一家人。”
阿让将一个有深海恐惧症的女人丢进海里拖行,那根本就是在要宋瓷的命。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,这对宋瓷不公平。而韩湛又极其维护宋瓷,长久下去,他对阿让肯定会有芥蒂。
所以今天,阿让必须受罚。
宋瓷听了南烟烟的话,自然也明白南烟烟的苦心。她想说自己早就放下了那段恩怨,可是看着阿让那张脸,宋瓷发现自己还是没法忘记阿让曾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。
她心里是怪罪阿让的。
于是宋瓷又坐回了原地。
韩湛打开抽水机,将软管对准阿让,一股高压水喷了出去,迎面喷了阿让一脸,这让他呼吸都感到困难。可这种感觉,远不如宋瓷当年被泡在海里,跟着船只被拖行时痛苦。
半个钟头后,酷刑结束。
韩湛关了抽水机,赛西里奥第一时间跳进泳池将丢了半条命的阿让带到池岸上。阿让躺在地上狂咳嗽,咳得撕心裂肺。
过了好一会儿,阿让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。
韩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