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这种小细节,是装不出来的。”南教授有些感慨,他说:“见到阿让也把她当个宝贝,我这心里啊,才觉得舒服。”
“我就希望,我女儿结婚后,不是别人家的保姆,也不只是一个生育机器。我希望,她从我们手里嫁出去后,也能是另一个人的大宝贝。”
宋瓷是个女孩子,她自己父亲死的早,所以听到南教授这番剖心之言,心里特别的感动。
这一刻,她有些思念起自己的父亲来。
韩湛也有些动容,他说:“阿让是我见过最纯善的孩子。我就跟你们讲一讲阿让小时候的事吧...”
“我们的生父,是西西里岛的一方霸主,身为他的孩子,我们注定无法过平凡人的生活。阿让很小的时候,就被我生父从他母亲身边抢走,他小时候非常善良,因为善良,他被我们生父讨厌且严厉地对待着...”
茶室里,韩湛花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,将最真实的阿让讲给南教授他们听。“阿让从小就抠门,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存钱,他说想存钱逃离开西西里岛,想去找他的妈妈,想去开一个孤儿院,专门收留像他那样可怜的孩子...”
讲到动情处,韩湛心情也有些沉重。
“我,以人格保证。阿让一定会对烟烟忠贞钟情一辈子。如果阿让胆敢犯原则上的错误,不用叔叔阿姨出手,我这个做哥哥的,自然会剥了他一层皮。”
韩湛见南教授杯子里的水空了,便抬起茶杯给南教授续了一杯水。放下茶杯,韩湛低头直视着南教授的双眼,他请求道:“请叔叔阿姨放心的将烟烟交给韩让。”
南妈妈眼圈微红,没说话。南教授捏了捏眼角,才叹道:“孩子大了,我也不能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。既然决定要结婚了,那便挑个好日子吧。”
闻言,韩湛跟宋瓷都松了一口气。
“谢谢叔叔,阿姨!”
谈完话,阿让将南烟烟他们送到酒店楼下,他问南烟烟:“真的不需要我送你们回去吗?”
南烟烟摇头,“不用,你明天还要上班,早些跟你哥他们回去吧。”
“那行。拜拜,叔叔阿姨再见。”
南官官坐在副驾驶,歪着头问阿让:“让哥,什么时候带我去玩射击啊?”
阿让笑了起来,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。“等你哪天喊我一声姐夫,让哥就带你去。”
南官官下一秒便开口喊道:“姐夫!”
阿让切了一声,“我有空再约你。”
“好!”
目送南烟烟他们走后,阿让这才上了韩湛的车。一上车,他就问韩湛:“霍夫!你跟南教授聊了些什么。”
韩湛瞧见他那副猴急的样子就想笑。“自然是拜托南教授将女儿托付给你。”
阿让小声问道:“南教授怎么说?”
“你认为呢?”
阿让喜滋滋地说:“那必须是同意啊。”说完,他有些忐忑,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宋瓷的胳膊,问她:“宋瓷,南教授到底怎么说啊?”
宋瓷故作生气,问他:“你喊我什么?”
阿让:“...嫂子。”
宋瓷扬起唇角笑了起来,告诉阿让:“南教授同意了你们的婚事。你们确定好了婚礼日子,我们再上人家里去提亲去。”
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懂爱情的阿让,在听到这个答案后,却想要欢呼雀跃。他以手抵唇,咳嗽了两声才压制住了那份想要偷笑的念头。
他拿出手机,给远在沁水镇的高芸芸发了条信息,与她一起分享自己的身上发生的好事。
阿让与高芸芸仍不常见面,但身边有大事发生,都会通过微信第一时间告知对方。
这天晚上,吃过晚饭后,高芸芸带着丈夫在沁水镇的河边散步。
高芸芸的丈夫钟先生去年受伤残疾后,也差点自暴自弃,最后虽然靠着强韧的意志力熬了过来,但到底还是有些沮丧。
阿让找来的医生为钟先生量身打造了一条假肢,他如今靠着那条假肢也能正常行走了。
待日后,他的身体与假肢彻底适应下来,说不定还能找份工作继续挣钱。情况越来越好,钟先生的精神面貌都变得盎然起来。
路过一家卖豆腐花的店,钟先生突然说:“好想吃一碗豆腐花。”
“我去给你买。”
天气渐热,高芸芸给钟先生买了一碗冰镇豆腐花。钟先生端着豆腐花在湖边的木椅上坐下,夫妻俩赏着河景,吃着豆腐花,无比惬意。
突然,高芸芸的微信响了起来。她打开,瞧见是阿让的信息,脸上顿时了笑颜。
“阿让那孩子找我了。”
阿让刚生下来的时候,还在月子里的时候,就是钟先生给洗澡哄睡的。对阿让,钟先生也有一种特殊的感情。闻言,钟先生便问:“说了什么,也给我看看。”
高芸芸打开了微信,瞧见了信息内容,喜得直笑。
她将手机递给钟先生,说:“阿让发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