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瓷的耳朵都有了牙印。
她听到爱德华说:“在她身上,做我想对你做却不能做的事。”
就这么一句话,便吓得宋瓷脸色苍白。
宋瓷娇躯颤抖,没敢做声。
夜色中,游艇乘风破浪行驶到海面。海风吹来,宋瓷的长裙黑发随风飘舞,爱德华近似痴迷地看着宋瓷,他说:“和rain相比,你更像她。”
rain除了外形,没有哪一点像江时雨。
但宋瓷就不一样,她不仅长得像她妈妈,就连脾气,看人时的目光与神韵,都与江时雨如出一辙。
宋瓷哪里都对爱德华的胃口,可她偏偏是韩湛那个小畜生的女人!
动小畜生的女人,是脏了自己的身子!
爱德华越过宋瓷,朝前面走去。
宋瓷扶住栏杆,身体颤抖了许久,才踩着高跟鞋,步态不稳地走到前面的甲板上。
rain手里拿着一串葡萄,微微仰头,张开唇含住其中一颗圆圆的绿色的葡萄。
月色下,rain的肌肤白到发光,吹弹可破。宋瓷一个女人看到这一幕都热血难耐,更何论是爱德华那个变态?
见宋瓷过来,rain放下葡萄,担忧地询问宋瓷:“妈妈,你肚子还疼吗?”
宋瓷摇头,“已经好了。”
闻言,rain开心下来。
她将葡萄递给宋瓷,说:“妈妈,这个葡萄好甜,你吃。”
宋瓷走过去,吃了一颗葡萄。
葡萄很甜,但宋瓷心里很酸。
爱德华进船舱里面去了,外面只有爱德华的下属在。宋瓷握住rain的一双手,她问道:“rain,你对男女之间的事,了解多少?”
rain虽然没有接受过学校的教育,但她也是看过电视受过儿童教育的。
rain当然知道男女之间的事。
“妈妈,你为什么问这种问题?”rain觉得宋瓷这个问题显得奇怪,好端端的,突然问起这个做什么呢?
宋瓷没解释,继而又问:“那你知道,什么人才能做那种事吗?”
rain微微红了脸。
她低下头去,小声地说:“当然是跟自己爱的男人。”
宋瓷余光里瞥见爱德华走了出来,她又问rain:“如果爱德华要那样对你,你觉得那正确吗?”
听到宋瓷的问题,爱德华也停下了脚步。
他目光诡谲地望着那两人,便看到rain很是夸张的摇起了脑袋,并大叫着说:“妈妈你在开什么玩笑!爱德华跟我?这怎么可能!他可是我当做父亲般尊敬的人。”
宋瓷听到这个回答,满意了。
她挑衅地看向rain的身后。
爱德华的神色莫测,脸上不见愤怒。
紧接着,爱德华唇上扬起笑,他走到rain的身后,直接搂住她的腰,温柔地警告她:“rain,给你一个机会,收回刚才说的话。”
rain抬起头,看到笑容不达眼底的爱德华。
爱德华是那种天生自带强势气场的男人,rain很会察言观色,意识到爱德华生气了,她便闭紧了嘴巴。很敬爱爱德华,却也很惧怕爱德华。
爱德华凑近rain,他说:“你刚才的话,让我很伤心。”
rain抖了抖那对粉透的耳朵,声音嘶哑地说道:“我、我说错话了。”
“乖孩子。”爱德华撩起rain的长发,放在鼻前嗅了嗅。
他挑目看向宋瓷,朝她露出一个冰冷诡异的笑容。
看到那个笑容,宋瓷有种被毒蛇缠住脖子的窒息感。
牵着rain的手,爱德华告诉她:“来,rain,我给你准备了生日蛋糕。”
rain听到生日蛋糕,她目光都亮了起来,很快便忘了刚才的小插曲。盯着那个蛋糕盒,rain好奇地问:“爱德华,今天是谁过生日?”
爱德华说:“你的。”
rain有些诧异。“今天是我的生日?”rain不记得自己的生日是哪天,记忆中,她就没有过过生日。
爱德华语气笃定。“对,你是今天的生日。”
爱德华记得,江时雨将她的身体交给他的那个晚上,也是在这样一个月光皎皎的夜晚。
那天晚上很冷,江时雨就穿着跟rain身上款式差不多的连衣裙,外面披着一件御寒的皮草外套。
那晚,正巧是江时雨的生日。
爱德华至今都记得当时江时雨闭着双眸,对着蛋糕唱歌吹许愿吹蜡烛的模样。倾国倾城的模样,诱人而又不自知。
“rain,你许了什么愿?”
江时雨捧着双手,朝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,像是一个小精灵。她说:“我希望,我能当你女朋友。”
当时听到这个答案,爱德华心跳快得不可思议。最后那个蛋糕被爱德华尽数涂抹到了江时雨的身上,他替江时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