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。
杜婷婷有些迷信,怀着孕,她不愿去安息堂那种阴气重的地方。穆冕自然没有异议,他说:“你怀孕了就不去那种地方了,在家好好修养就是。”
“嗯。”
穆冕又问穆秋:“你呢?跟我去么?”
穆秋摇头,“我也不去了。”反正过不了多久就要在地下跟爷爷见面了,懒得跑一趟。
“那就我一个人去。”
...
第二天,穆冕起了个早床,他换上纯黑色的西装,独自开车去了安息堂,祭拜他亡故的父亲。
途中,他在一家小卖铺店门口停了一趟车,买了一瓶二锅头。穆冕的父亲叫做穆从军,生前是个酒鬼。穆冕来拜访父亲,也没带别的东西,只给他备了一小瓶酒。
穆冕把去年带来的二锅头取了出来,装进小袋子里,然后又将新买的酒放在骨灰盒旁边。
盯着骨灰罐上父亲的照片,穆冕的目光没有怀念,没有感慨,有的只是一片冷漠与嘲弄。“爸,二锅头,你最好这一口,我给你带来了。”
说话时,他的嘴边扬起一抹讥嘲的笑。“每次喝醉了,你就打我妈,后来她再也受不了被欺辱的日子,上吊自杀了。我一直想问问你,你那天早上醒来,看见挂在你房门上死去的老婆,你有没有,悔恨过哪怕一秒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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