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李星星的一番话,老陈同志才明白三千万美元出自谢家所占的一半利润,而非存放到谢珊珊名下的那一半,不禁通过电话跟李星星说:“就是说,你爷爷希望这笔钱汇入谢珊珊的名下而非李星星,所以你需要一个新户口?”
“没错,谢珊珊姓谢,我姓李啊,代表的意义不同。”即使是同一个人。
老陈同志难掩喜悦,笑道:“不就是个新户口吗?叫你爹给你办,户口就落在沪上落在玉兰苑,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,都是合法身份。”
顿了顿,又道:“你若是觉得沪上不合适,放在燕京、放在花城、放在哪里都行。”
“我爹在沪上,落在沪上更方便。”说完,李星星美滋滋地道:“我真的办啦?”
“办!”老陈同志回答得十分干脆,这笔钱总归是汇入国内,管它在谁名下,反正李星星和谢珊珊是同一个人。
完全不用担心。
那可是三千万美元啊,一年三千万,十年就是三个亿,如今在李星星所带来的变化下,国家的外汇储备也不到两个亿,前两年才一个亿出头。
李星星又问:“成分该怎么填写呢?”
资本家成分可不好咧!
过几年,贫农最吃香,根正苗红哦!
老陈同志想了想,说道:“星星,咱们不能搞特殊啊,得实事求是,是什么成分就是什么成分,不能弄虚作假。”
李星星扁扁嘴,“凡是随父母生活长大的,不是按照父母职业来划分吗?”
而且是随父不随母。
别看她爹是谢家子,但他并未在谢家长大,而是由大李子村的陈家抚养成人,自己又投身于战场,所以和谢家相认后依然不属于资本家的成分。
咦,随父母的话她爹为啥不是贫农,而是革命干部?
想不通,想不通啊!
老陈同志却被李星星给难住了,“你的情况比较特殊。”
“特事特办呗!”李星星道。
老陈同志沉吟片刻。
李星星等半分钟没等到回答,马上不乐意了,“您看您,有啥不能干脆答应的啊?除了收钱,我又不用这个身份,填啥不行?每年几千万美元的外汇还不能得到一个例外吗?双户口都让我办理了,还在乎这点干嘛?我希望自己的成分是工人、是农民,说明我整个人的先进思想都是和你们靠拢的,没有对应阶级的落后思想。”
老陈同志闻言一笑:“行行行,随你,你爱怎么填就怎么填。”
李星星满意地道:“这才差不多!再告诉您一个好消息,我亲爷爷觉得我爷爷抚养我一场,又把我教育得如此优秀,他老人家格外感激,让我把每年给我的钱分一些给我赵海云伯伯和蓝玉姑姑,蓝玉姑姑还不知道,但赵海云伯伯决定捐给国家,您高不高兴?”
“那可太高兴了!”老陈同志一点都不否认,“赵海云同志在你家吗?在的话,让他接电话,我得确定一下事实才行。”
李星星说的不算。
李星星无语地道:“我什么时候骗过您呀?还信不过我!等着!”
她转头冲赵海云扬声:“伯伯,老陈同志不信我,要求和您直接对话,快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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