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她没病,而且有可能是装病。”
厉泽白整个人都僵了一下:“……装病?”
未濯缨漫不经心地点头:“我是说有可能,所以你别一惊一乍的,等她睡醒再说。”
厉泽白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坐到未濯缨旁边,小声问:“女儿她为什么要装病?”
未濯缨没耐心地丢他一句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说完就继续埋头工作。
而未枳这个回笼觉一睡就睡到了十一点,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粑粑蹲在她床边,一脸的担心加纠结。
厉泽白见她醒了就问:“宝宝还有没有不舒服?”
未枳还没醒过神来,茫然地眨巴眼睛看他,慢慢清醒想起了自己的使命。
她要扮演的是一个噩梦缠身的小可怜,于是她小嘴一瘪,小手在被子里把自己狠狠一掐,大眼睛里迅速弥漫起两泡金豆豆,惊恐而又委屈地说:“粑粑有坏人!”
厉泽白完全没听懂,可这并不妨碍他立刻将未枳抱起来,心疼地问:“什么坏人?宝宝告诉爸爸,爸爸去打他。”
未枳借机先简单地表达一遍自己的噩梦,抽抽噎噎地说:“坏人……抓我……还用尖尖的东西扎我……”
厉泽白这才听懂了,摸着她的头发安抚:“宝宝是不是做噩梦了?没事,梦里都是假的,没有人能抓宝宝,也没有人能欺负宝宝,爸爸妈妈都会保护宝宝。”
说完,他还亲了未枳一口。
未枳一脸被安抚到的样子,乖乖地趴在厉泽白怀里。
未濯缨看着女儿,却突然陷入了沉思。
做噩梦?
女儿的睡眠一向很好,别说噩梦了连梦都极少做,除了……封斯年去世的那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