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老爷子惊恐得几乎呼吸不上来。
宋熠竟还不罢休道:“还请爷爷务必守好底限,否则那日那位道长虽说是宋家双杰,我却是走在前头的。回头我若阻了五郎前程,爷爷可千万莫要奇怪。”
“你敢!”宋老爷子声色俱厉,终又提起一口气道,“同是一家,五郎不好过,你也休想好过!”
宋熠却微微笑道:“我有什么不敢?我今日便能不伤自身分毫,整治了胡德海,老爷子且瞧着罢,看我敢不敢!”
他说着,微微向着宋老爷子一躬身,转身便走。
太可怕了,怎会有宋熠这样的人?
简直狼心贼子!
是谁没有仁义礼智信?
宋老爷子目中充血,声音嘶哑,他压低了声音,狠狠地说:“慧极必伤,情深不寿,三郎,你莫要自误……”
宋熠走到门口的脚步便微微顿了顿,他反身道:“老爷子,余氏倘若回来,还请你务必约束好她。若再放她到我与娘子面前,我也没有旁的法子,同样只好请五郎约束她了。”
还是拿宋五郎威胁宋老爷子。
宋老爷子拿了手上的拐杖,猛地就往宋熠那头扔去。
“滚!”他怒喝道,“滚出去!今日离了此门,回头不要说是宋家子孙!我也必去县令大人处参你一笔!”
宋熠抬手就借住了宋老爷子用力掷过来的拐杖,他手上青筋暴起,握得用力至极。
却不发一语,仍旧大步往门外走。
他快步走出了屋门,忽地转到靠前头院子的那面墙边。
听墙角的张氏与郭氏两人满眼震撼还未褪去,忽地如同鸟兽做惊,一人分一边,就往两头跳开。
宋熠看着二人,淡淡道:“两位嫂嫂听得可还过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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