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琼一行人也是惊异莫名,最近的谢英登和柴绍举剑便刺,却见烟尘中,一人缓步而出,动了动身子,轻易便避开了两人的合击。
“布哥?你怎在此?不是让你去西直门等么?”看到吕布,单小妹又是感动又是埋怨。
“我若不来,你怕是回不去了。”吕布看了她一眼道。
“布哥抱歉,小妹闯祸了。”单小妹低着头,惭愧道。
“怎叫闯祸?对方调戏在先,你该直接将人砍了!”吕布瞥了她一眼道:“以后做事,干脆些,要么不动手,要么便不留后患!”
“这是何人?”雄阔海有些惊讶的看着吕布,对面禁军步步紧逼,还在这儿训人,单就这份气度便不简单。
“说得好!”秦琼等人正要回答,却见宇文成都已经率领禁军过来,看着吕布,冷然道:“我宇文家子弟犯了事,自会处置,何时轮到旁人动手?”
“若真如此,也不会有今日之事。”吕布看向宇文成都,目光微微一亮,此人神完气足,世间罕见呐。
“世道如此,人与人之间,生来贵贱有别,宇文家的人,你们不该动。”宇文成都将凤翅鎏金镗指向吕布,微微皱眉,此人给他的感觉很强,但看上去却又像个普通人,当真怪异:“束手就擒吧。”
“听说你是天下第一?”吕布看向宇文成都。
宇文成都看了看吕布:“你想与我动手?”
“我不懂武,不过我可使此处一人败你,若能败你,可否放行?”吕布摇了摇头,寻常武将他动手或许有机会,但此人给他的感觉,跟未得光脑之前也不差多少,现在的自己,自然无法力敌。
“他们?”宇文成都看了看秦琼一行,摇头道:“虽然有些武艺,但皆非我对手。”
“那可未必。”吕布看了看秦琼,又看了看雄阔海,对他招了招手道:“你来,可敢战?”
雄阔海闻言拎起自己的铜棍,嘿笑道:“虽然打不过,不过能在死前与天下第一打一场,也算不枉此生了。”
“未必会败。”吕布取出几枚银针,在雄阔海愕然的目光中,刺入他体内,那银针入体既没。
雄阔海正自疑惑,却突然感觉体内热气翻滚,浑身上下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。
“此乃归元针,下针后,半个时辰内,能激发你体内正气,你会力大无穷,但半个时辰之后,你会陷入虚弱,可能要虚弱几日。”吕布看着雄阔海道。
“好~”雄阔海感受着此刻体内的力量,哈哈大笑:“足矣!”
说完,举起熟铜棍,几步冲向宇文成都,猛然跃起,抡起熟铜棍便打。
“咣~”
宇文成都举起兵器相迎,之前被自己完全碾压的雄阔海,此刻却是力量大增,这一击,雄阔海被震的后退,宇文成都坐下战马人立而起,身子一仰,宇文成都差点没稳住身形,皱眉看向雄阔海,再看向吕布。
“好本事!”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臂后,宇文成都翻身下马,大步走向雄阔海。
雄阔海二话不说,再度与之交战。
之前交手雄阔海完全被其压制,而此刻再交手,竟是平分秋色之局。
“看来你要输了。”吕布看着宇文成都道。
“那可未必!”宇文成都怒哼一声,手中凤翅鎏金镗一式猛过一式,奈何雄阔海力气倍增,宇文成都一时间也只能与之打个平手。
“布哥~”齐国远见状目光一亮,连忙跑上来,嘿笑道:“给我也来几针,早就看不惯他那嚣张的样子,看我如何收拾他!”
吕布看了他一眼,摇头道:“他二人相差不大,才能与之抵敌,你便是用了针也无用。”
说完,看向秦琼道:“还不动手,杀出去,我来照料他。”
秦琼等人如梦方醒,连忙各持兵器杀向那些措手不及的禁军。
没了宇文成都,又是这种巷子之中,禁军的军阵摆不开,面对这些强将,很快便抵敌不住,被打的七零八落。
宇文成都见状心急,被雄阔海看准机会一棍打在背上,打的甲叶纷飞,吐血退出几步。
“莫要恋战,走!”吕布对着雄阔海喝道。
“好!”雄阔海看了宇文成都一眼,虽有不甘,但也知道吕布说的不错,当下点点头,跟吕布尾随秦琼等人而去。
“想走!?”宇文成都怒喝一声,举起凤翅鎏金镗便要拦住两人。
“滚!”却见吕布随手丢出一枚竹管。
宇文成都几乎是下意识的一镗拍中那竹管……
“轰~”
剧烈的爆炸声中,凤翅鎏金镗拿捏不住飞出,宇文成都往后掀了好几个跟斗才停下来,抬头怒视吕布:“卑鄙!”
“宇文家的人,我想杀便杀。”吕布径直拉着雄阔海离开。
宇文成都目光一冷,想要起身,但这一次可是真正受了重伤,这一动,牵动内伤,一口鲜血喷出来。
“将军!”
四周禁卫连忙围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