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自北疆,虽不致死,但却定有人经手此药,难免有人会记得。”
这么一安慰,霍云瑰反而脸色更难看,半晌苦笑着摇摇头,“可我……也并非是我依依不舍,而是他主动到了我的面前,避无可避!”
从戏院登台,到出现在霍云浅的婚宴上,那个人的存在如蛆附骨,似乎轻易就能把他甩掉,可下一瞬,又仿佛重新出现在你面前,带着似乎可以称之为“体贴”的笑容。
霍云瑰不由抬手捂脸,泪水溢出指缝。
真的不可能逃避吗?
她一直想要忘记的过去,为何事到如今又来在她脑海中翻滚?
霍云琚静静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她,等她哭过了,发泄了一通,便将她扶住,淡淡道:“幸而他并不知道,那就是他的孩子……而阿瑰,你也千万记住,你是裴熠南的遗孀,你只有一个女儿,与他则没有丝毫的关系!”
霍云瑰双目无神地点了点头,跟着霍云琚往外走去。
而她们都没有注意到,一角的花圃里,裴槿儿缓缓站了起来,难以置信地紧紧捂住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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