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行?
叶志宜爽快地道:“这个好说。他们并非直接涉案者,况且他们二人也无法拿出实据,只能在此思路之下继续求证,方能查明真相。”
霍云浅点头,她也没指望真的从柏运达口中掏出多少干货,如今已经远远超过期望值了。
不多时卢启思接到消息赶来,直接拎走了柏运达,随后又去接上了柏氏,将二人带在身边离开了。
他在京城待得已经够久,也在国公府里叨扰许久,因此临走也如最初到来时一般悄无声息。
解决了柏家的事,霍云浅才开始关注起面前突然冒出来的男人。
凤无怨笑吟吟地看着她,“怎么,我脸上可是有东西?”
“不,只是觉得你这人很可怕。”霍云浅冷冷地道。
凤无怨摸了摸自己的脸,仿佛恍然大悟似的,“县主说的是长安戏院的事?嗯……没办法,我难得入京一次,又的确学过戏,免不了技痒,谁知道就一唱成名了呢?”
“真让我想吐。”霍云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“所以,我该称呼你什么——是长安戏院的凤无怨先生,还是北疆使团的不知名侍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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