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毒,可压制几年,能有什么消耗?不要多想,安心留在山上,等你大师伯把《九阳神功》找回来。”
“不,太师父,我要去蝶谷医仙那里。”张翠山的家教还是很好的,张无忌很懂事地做出了最佳选择。
“听太师父的,哪儿都不去,咱就待在武当山上。”弹了张无忌一个小脑瓜崩儿,张三丰不容置疑地做了最后的决定。
不过他刚宣布完自己的决定,叶仙再次开口,“师父,您要想明白,这不是对无忌好,您这么做很可能会害了他,您想想,您为了无忌消耗功力和性命,您自己不觉得什么,可我们这些二代弟子和三代弟子会怎么想?虽然知道这谁也不怪,可就算如此,我们看待无忌的目光,对待他的态度也必然会有微妙的变化,到时候,您让无忌如何再在武当待?”
“你们敢!”冷冷地瞥了一眼叶仙,张三丰直接一巴掌拍在叶仙的脑袋上,“好几十岁的人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,你们都活到猪身上了吗?”
没有躲避张三丰巴掌,硬接下来,然后呲牙咧嘴地喊疼,一边喊疼,叶仙一边道,“师父,您活了这么多年,应该最明白人心微妙的道理,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极为冷静地看待?更遑论涉及到师父您老人家!”
“太师父,大师伯,你们别争论了,无忌要去蝶骨医仙那里,若是太师父不让无忌去,那无忌也不让太师父给无忌输真气治伤了。”孩童稚嫩的声音充满了坚定。
看着那一张小小的、坚强的、灵动的面庞,张三丰仰天长叹。
狠狠地瞪了一眼叶仙,然后直接拂袖离开。
虽然不甘心,可活了这么多年,他明白,叶仙说的话确实是事实。
人心微妙,更多的时候是难以理性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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