怖了。
他的气息，恐怕是苏凡所见过的所有仙帝中。
最猛的一个。
索性，冥帝只看了苏凡一眼，就转移了目光，让苏凡顶住了压力。
环视了一圈周围。
被冥帝看到的人，无一不低下了头颅，亲吻大地。
哪怕是胡金万，女帝，秦天，在冥帝看向他们的时候，都忍不住跪倒。
虽然没有亲吻大地这么夸张，但却是实实在在地跪了下来。
骷髅倒是不想跪，毕竟他只忠于苏凡一人。
不过当冥帝的目光停留在骷髅身上时，苏凡隐隐感觉自己的往生桥有崩溃的痕迹。
他不敢逞强，赶紧吩咐骷髅跪下。
尽管如此，骷髅跪的方向还是面朝苏凡的。
但不仔细看，是发现不了的。
所以……
此时此刻，在场的所有人。
除了苏凡和冥帝以外，尽数跪下。
“见了我……为何不跪？”
一个充满磁性的低沉声音传来，苏凡的身上，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跪还是不跪？
这是一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