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所周知,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就需要雷阳这样的人去干。
比如说最近接到了一些暗示。
针对极运去惹事,去闹事,对极运配送的那些货,该打杂就打杂。
对极运配送的人,该收拾就收拾。
雷阳干起这种事情来不留余地,就像手里拿着合法牌照一样。
雷阳今天晚上已经天胡了三把,似乎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好运气过,连身边这几个陪他打麻将的兄弟都在说。
“老大看样子是吉星高照。”
“今天晚上一定能将极运那帮狗杂种收拾的服服帖帖的。”
雷阳摸了摸光头,头顶上有一条刀疤,看起来就像蜈蚣虫一样,让他那笑容看起来更加狰狞,“服帖什么服帖?就是要三天两头地敲打敲打,收拾人是其次,让他们的生意搞黄才是主要的任务。”
“别他妈总想着打打杀杀。”
“打打杀杀又挣不着钱。”
“要逼着他们跟我们坐在桌子上谈,只要能谈,就能挣钱……”
雷阳的清一色又叫牌了,胡三六九万,朝自己的手指间啐了一口,伸手朝牌摸过去的时候,先轻轻的将牌掀起来一点,正好看到是张三万。
雷阳的嘴角朝上的幅度越来越大,提着牌正准备朝天上去,想要重重地拍在自己的面前,来抒发自己又胡一把清一色的兴奋之情。
突然就听到一道冷冷的声音骂,“我谈你玛勒个比!”
唰!
噗……
雷阳的手里还抓着三万的牌,那只手已经掉在了麻将桌的正中,齐腕而断的手臂,此时就像一根消防管子似的,朝外喷着鲜红的液体。
接着就是雷阳撕心裂肺的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