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底牌?还有底牌?早说嘛!”
“快亮出来,让大家都瞅瞅!”
“一定要是厉害、逆天的那种哦,不然没什么看头。”
“你只有这一张底牌吗?还有其他的底牌吗?如果有的话,就全亮出来吧。”
一听血魔老祖说要动用底牌,南宫云陌师兄弟几人顿时就来了几分兴趣。
众人满头黑线。
打架呢,你们能不能严肃、沉稳一点,跟在马戏团看猴子表演似的。。。。
牧晟等弟子也是齐齐感慨,大师兄他们对于这种新奇的事物好像出奇的感兴趣。
血魔老祖更是气的不轻,他自持甚高的底牌,如今竟然被这群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如此轻蔑相视,这怎能让他不生气?
这是在看不起他!打心里就没把他这个敌人放在心上。
“臭小子们!你们可知轻敌的后果?”血魔老祖强压着内心中的愤怒,咬牙切齿的沉声可道。
“知道。”
“知道啊。”
“当然知道。”
南宫云陌师兄弟几人七嘴八舌的回答道。
嘴上虽然说着知道,但是实际行动上。。。。跟说不知道没两样。。。。
说话时的语气、表情、神态以及动作,无不在昭告着世人:我不知道。
【我不知道】这四个字,都快写到脸上了。
“你们!你们简直狂妄的无法无天了!我告诉你们,就你们的这轻敌的性子,迟早要吃大亏!”血魔老祖怒声咆哮道。
他活了这么多年,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狂妄的年轻人。
他很想可一句,这些臭小子到底是谁的弟子啊?
到底是谁,能教出这么狂妄、天不怕、地不怕、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。
难道就没有告诉他们,什么叫做人外有人、天外有天吗?
萧白:不好意思,这一点,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。
“我们是真的知道啊,你不要误会好吗?”
“是啊,我们看着像是那种会轻敌的人吗?”
南宫云陌师兄弟几人大感冤枉,辩驳道。
他们并不是不知天高地厚,也不是轻敌,更不是狂妄。
而是他们知道,萧白就在外界时刻看着他们呢。
有自家师尊兜底,他们还怕个锤子啊,什么后果都不需要考虑。
但是,这在血魔老祖眼中,就是狂妄,不知天高地厚!
“行了行了,少扯犊子了,你到底掏不掏底牌?还打不打了?”张轼歌摆了摆手,有些不耐烦的可道。
这老头,本事没有几个,吓唬人的伎俩倒还挺多。
“打!怎么不打!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。”提起这件事,血魔老祖就气的气不打一处来。
今天这底牌,他不亮也得亮。
如果不亮的话,也难逃一死。
因为南宫云陌他们一看就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人,不达成最终目的,绝对不会松手。
所以,今天不是他死,就是南宫云陌他们死。
他们之间,肯定得有输的一方。
而且,就算他今天不被打死,也会被小和尚给活活气死。
所以,这张底牌,不亮不行。
“那你快点,我们都等着呢。”段无洛催促道。
这语气,跟催做饭似的。
血魔老祖青筋暴起,咬牙道了一声,“好!好!”
这两声好,多少有点危险。
话音刚落,随即,便听血魔老祖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这一次的声音,比上次还要苍老、沙哑许多。
“血食、仆奴,发挥你们的作用的时刻到了。
来来来,委屈你们一下,老祖我也是迫不得已啊。”
血魔老祖阴森沙哑的声音在古战场中回荡,让人听了不寒而栗,仿佛有一张苍老、粗糙的大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般。
圣域,山峰顶端,血魔老祖的声音同样响起。
不过,大多数人都有些不明所以,不知道血魔老祖所指的血食、仆奴到底是谁。
而且血魔老祖的声音还是通过监测器传递的,他们根本就想不到血食、仆奴和外界会有什么关联。
直到。。。。。
“啊-----!”
“啊-----!”
两道瘆人的惨叫声接连响起。
这两道突然响起的惨叫声,吓了众人一大跳。
众人寻声望去,更是直接吓的一哆嗦。
“卧槽!”
“洛楼主,宁长老!你们怎么了?!”
“洛兄,宁兄,你们这是突然怎了?!
怎么身体突然就干瘪了?”
原来,发生在众人眼前的一幕,正是洛晨凛和宁轻翎二人突然遭害的一幕。
只见此时的洛晨凛和宁轻翎二人双双躺在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