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殷二郎,对着他小心翼翼,俨然是含在口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。
再对比殷夫人先前的态度,嗯,对付这种存在有大医闹潜质的人,为免她学蔡桓公,是有必要一次把她治服了的。
“殷夫人。”默默旁观了片刻的江慧嘉忽又开口道,“您也有病,今次既来了,不知可要一并治疗?”
殷夫人一呆,回过头皱眉道:“江大夫这是何意?我一向康健得很,从没有病!”
大概江慧嘉的话真的让她感觉受到了冒犯,她顿了顿,又加重道:“莫非进了这医馆,就非得要有个病?”
语气中已经带了十分的恼火,她身边的丫头又琴更是直接怒视江慧嘉。
江慧嘉不慌不忙道:“夫人有病,或许并不自知。夫人请回忆,日常可是神疲倦怠,四肢不温,食纳量少?”
她说的并没有错,殷夫人却又皱眉,心里更觉得可恼又可笑。
“那又如何?我到了年纪,自然不如年轻人火力旺盛。日常理事,多有倦怠,不过是寻常事,怎么能说有病?”殷夫人怒道,“至于食纳量少,与有病扯上,更是无稽之谈!又不是乡间壮妇,哪有吃很多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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