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嗯……娘亲不会准备让前辈也……咳——我只是就事论事,没有开前辈玩笑的意思。”
“哼……你倒是了解你娘。前年那么多人回去,去年就我一个人上门,你娘肯定对我影响好;和以前对老妖婆一样,话里话外都在夸你,让我考虑考虑,还费尽心思,把你祖父传下来的玉佩从你爹手里要过来,硬塞给了我……”
“啊?”
“那块衔龙佩,应该是你左家的传家宝吧?听你娘说,你二叔以前好像还争过,但你祖父还是给了老大,你二叔一气之下,就自立门户去跑船了……”
“唉,陈年旧事罢了……前辈你真接了?”
“推不掉,帮你保管着。你以后要是忘了父母养育之恩,本尊就替你爹娘把你逐出家门,把玉佩给你五哥……”
“额……?”
……
崔莹莹听见这些话语,心神稍微清醒了些。
听起来,衔龙佩好像是左氏一族家主的信物……
能把左凌泉都逐出家门,那左凌泉身边的女人,岂不也是招之则来、挥之即去,想休谁休谁……
凭什么?
她一个外人,配吗?
崔莹莹也不知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,反正心浮气躁躺不住了,就故意咳嗽了两声:
“咳咳——”
隔壁的说话声一顿。
继而‘咚咚咚——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男子声音从外面传来:
“莹莹姐?”
崔莹莹只是想打岔,可没想左凌泉这时候过来,她连忙道:
“我没事儿,喝口酒呛到了罢了,你和玉堂继续聊……”
吱呀——
话没说完,房门已经打开,左凌泉走了进来。
崔莹莹见状,连忙把东歪西斜的枕头、床单恢复如初,压着心头的各种悸动,在被褥下合拢衣襟,起身做出长辈模样,往左凌泉背后看去:
“玉堂呢?”
房门外,姿态柔婉的汤静煣走了过来,眼神儿有点恼火,碎碎念道:
“死婆娘走了。真是的,每次睡得正香的时候跑过来,弄得人和鬼压床似的……对了小左,刚才那块玉佩是不是给左家家主的东西?被婆娘拿着,那岂不是……”
汤静煣刚说两句,发现崔莹莹躺在床榻上,气色不大正常,以为伤还没好,就及时打住了话语,转而道:
“你先给莹莹姐看看伤势,我去找团子。这小破鸟,出去跑一天,回来都不知道上来报个平安……”
说着转身欲走,不过汤静煣想了想,又回头道:
“对了,婆娘说莹莹姐中了伤元气的蛇毒,体内有寒气,最好让人抱着睡,你……”
左凌泉一愣,严肃道:
“是吗?”
“不是!”
崔莹莹瞧见左凌泉的反应,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,连忙道:
“你们别听上官玉堂胡说八道,她又不是大夫。我体内寒毒早就没了,再者,静煣火气旺,她抱着我还有点效果,其他五行亲水的人来,抱着只会更冷。”
这个‘五行亲水的人’,明显是指左凌泉。
左凌泉见此,心里有点小失望,不过脸上还是欣慰点头:
“毒解了就好。”
汤静煣不想打扰莹莹姐养伤,说完话后,就自顾自下了楼梯。
左凌泉准备关上闺房的门,崔莹莹却是眉儿一皱:
“你也下去吧,待在我这儿作甚?”
“昨天莹莹姐为了护着我受伤,我总不能不管不问。”
左凌泉把门关上,来到架子床跟前,正想询问莹莹姐的伤势,忽然发现了些许不对——床榻之间弥漫着淡淡香气,温度比其他地方略高,莹莹姐捏着衣领屈腿侧坐,能瞧见额头上有细微汗珠,皮肤也呈现出潮红色,和喝多了似的……
左凌泉不明所以,就在床榻跟前坐下,去握崔莹莹捏住衣襟的手,探查身体状况。
但崔莹莹现在心和小猫挠似的,和左凌泉孤男寡女坐在床榻上,心神双重的躁动让她都快维持不了尊主气势了,哪里敢让左凌泉碰,忙把手收回去:
“我没事儿……”
捏住衣襟的手一收,衣领就耷拉下来,露出了里面的抹胸,和两轮白皙半球……
大、白、嫩、软、圆……
!!
左凌泉本意是想把手拉开,探查身体顺便占点小便宜,莹莹姐自己把手藏在腰后坦诚相见,他自然惊了。
崔莹莹察觉不对,又连忙抬手合拢,开始扣扣子,恼火道:
“你看什么?!快出去……”
“……”
左凌泉眼神有些异样,都不知道说什么。
赏心悦目是其次,主要是莹莹姐这反应有点太不自然,和智商下线似的,明显慢了半拍。
如果是寻常人还好说,山巅修士出现这种情况,得心神不宁到什么程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