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恪都无法相信自己这时候还能跟晚晴在电话里掰这个,听见楼上没有什么动静,心想翟丹青应该没有醒过来,但是他额头已经渗出汗来了,他才不信事情给撞破、翟丹青会拿刀阉了自己,这点自信还是有的,晚晴这边先糊弄过去容易,再说真出了什么事,晚晴也是最能纵容自己的人,但是翟丹青这边怎么交待?
偷偷溜走让翟丹青就当夜里做了一场梦,还是上楼去将错就错,虽然对翟丹青没有极深的情感,要是能将错就错,张恪也是不会拒绝的。说不定翟丹青这时候已经醒了过来,正为自己在梦里的春情疑惑吧。
张恪完全没有意识到翟丹青已经醒过来,他向来以为依翟丹青的性格就算很是愿意让自己爬上她的床,也不会任自己下手猥亵而默不作声的,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刚才有多危险!
似乎应该将她叫醒,将情况说明,要是她愿意配合,能将错就错下去那是再好不过,以后的事情等天亮之后再说吧,这么想着,真奇怪自己刚才怎么没有感觉过翟丹青与晚晴有什么不同的,也难怪,没有什么明显的胎印,腿形如此的相象,谁能分辨出不同,怪不怪翟丹青怎么将头脸蒙在被子里睡觉。张恪这么想着,心里的负担就轻了些。他低声跟晚晴在电话里胡扯了几句就挂了电话,走上楼梯准备叫醒翟丹青,想到翟丹青动人的容颜与美妙的身体,心里多少有些急不可耐了。
看到翟丹青衣冠不整正要走出房间,看到自己上楼来却捂着胸口闪身躲到门后质问自己:“你怎么进来了,谢姐没有告诉你她今晚不在这里吗?”看到翟丹青眼睛里有着不信任的质疑,有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,张恪都有些发蒙,之前在北京两人还有些小暧昧的,难道她误以为自己进来是别有居心,但是她也应该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啊?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刚才在梦中春情萌发时梦到的是别的男人,才会骤然看到自己生出抵触的情绪。
“……”张恪摊了摊手不晓得怎么解释好,看到翟丹青这般拒绝千人之外的模样,他心底深处也没来由的泛出一些失落。
“谢姐回海州去了,还以为她会跟你说。我刚睡醒,有些邋遢,你等我换下衣服……”翟丹青关上门,背抵着门,手捂着胸口,眼睛里有两行清澈的泪水流下来,心里也在哭泣:真可以当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吗?可是一旦将错就错,还能留在他身边吗?
翟丹青心捂着胸口,人生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感到心痛,这个男人就在门的另一边,还触手可得。或许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了,突然发现自己彻头彻尾的沦陷进去,连一点渣子都没有给自己剩下来,突然感到一阵心慌,原来是自己什么都没有准备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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