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确定这是个可找到的地方,方才与他道谢,准备挂断电话。
“等会儿。”祁洌叫住他,“刚才让你告诉我,你们发生了什么,你居然挂了电话,你到底在不在乎软软?”
“我在乎她。”严迟直言,“不过属于我们的事,我不想跟任何人分享。”
祁洌轻哂,“你就不怕我不帮你?”
“你会的。”
祁洌听他语气笃定,神色一僵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你表现得太积极了,商场大忌,今天就当我免费给你上了一课。”
……
电话挂断,祁洌差点崩溃。
这混蛋!
祁洌不是笨,而是他下意识拿对付同龄人那一套东西用在了严迟身上。
他忘了,严迟虽然和他们年纪相仿,却早就入了社会,他姐夫还是京城出了名的厉害人物,耳濡目染,他自是不差。
在大学,跟进入社会,混迹商场,那是两码子事。
商场上,那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,祁洌哪儿比得上。
结果被摆了一道。
祁洌咬了咬牙,抓了抓头发,颇为愤懑得抄着车钥匙出了门。
“哥,你干嘛去?”祁知意正在客厅。
“有点事。”祁洌朝她一挥手,大步出了门。
祁知意皱了皱眉,这是有什么事啊,穿着睡衣,趿拉着拖鞋,顶着一头鸡窝就出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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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西
江软根本不知道祁洌把自己的行踪透露给了严迟,此时正在骑摩托,车子是陶陶的,还是江承嗣在她成年时送的,改装过好几次,虽然车龄很大,各方面性能都还极好。
当年是作为陶陶成年礼送出去的,江承嗣选的车,自然也是最好的。
严迟按照祁洌所说,开车到地点时,整个人就傻了眼。
他本以为祁洌所说的地点附近有山,还以为她是来爬山的,可是这边聚集了不少年轻人,路边还停靠着漆了不同颜色的赛车、摩托。
玩车的人,大抵都比较有个性些,皆是肆意张狂。
严迟穿了一身颇为正经的西装三件套,实在不太适合出现。
最主要的是,他打量着那一群人,并未发现江软的身影。
此时祁洌也驱车过来了,一打眼就看到了严迟的车。
周围一群玩车的,都是开着自己的赛车或是摩托过来,他那一款颇为老成,商务气息很重的车子,实在惹眼。
祁洌寻了个好位置停车,就准备看看这严迟到底想干嘛。
严迟没找到江软,觉得挺正常的,因为在他与江软的接触中,她给他展示的形象,一直都是个颇为温顺乖巧的形象,这地方显然不像她会来的地儿。
这祁洌是不是在耍他?
他之前说给祁洌上了一课,难不成……
祁洌也给他上了一课?
正当他准备发动车子离开时,人群中忽然发出一声欢呼声,伴随着一阵低鸣的引擎轰鸣声,他看到一辆黑色摩托车从一侧驶来,只是车子并未停留在人群中,而是驶到了一边。
严迟从未骑过这种摩托,可这车子,宛若疾风猎豹。
破风而出,引擎的轰鸣,也惹得他浑身血液都躁动沸燃起来。
不过从身形就分辨得出,这是个女人……
穿着一身黑色的机车服,勾勒出了颇为有致的腰身曲线,紧身长裤,半高长靴,将她衬得腰细腿长。
颇为熟练得踢下摩托车的脚撑,翻身下车,抬手取下了头盔。
头盔里终是有些闷,她似乎出了点汗,前额有些碎发贴在脸上。
她将头盔搭在车上,抬手顺了顺长发。
肆意挥洒的阳光下,长发被山风吹得肆意翻飞。
那是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。
严迟此时还记得,在公司见她时,她穿着藕粉色的旗袍,风情秀美,平时见着他,还特别容易害羞,不好意思,谁又能想到她私下还有这么一面。
心底自然是震惊又诧异的。
可是她眉眼流露的那种愉悦恣意,自在轻松,他也真真切切可以感受得到。
他一时有些恍惚,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。
……
江软哪里知道严迟就在附近,还在打量着周围,因为陶陶不见了。
“那个……”有个小伙子走上来,将一个头盔递给她,“刚才有个小姐姐给我的,她说自己临时有点事,先走了。”
“先走了?”
“她让我把头盔给你,您是姓江吧。”
“对,谢谢。”
江软愣了下,接下头盔道谢。
这才摸出手机,陶陶在十几分钟前,给她留了信息。
【局里临时有任务,最近可能不回家,摩托车你骑到我家车库就好,你要住我那里,或者回家都行,我们家密码你都知道。】
江软低头看着信息,有些无